送來了飯菜,秦刺和張司令相對而坐,完全私人的場合下,這為張司令員的行為舉止放鬆了不少,神態也更加隨和自然了一些。當然,這或許也僅是面對秦刺而已,換做別人,怕是想有這麼一個機會,都求之難得。
東北苦寒之地,喝酒乃是驅寒用,所以東北人都能喝酒,而且各個酒量驚人,並且極為豪爽,大口喝乾,不留一滴。秦刺生長在東北深山的環境中,雖然不長喝酒,但是酒量也不差。加上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酒精已經極難產生作用了。眼見這張司令有酒興,他沒有讓其自斟自飲,也取了酒杯,酒到杯乾,喝的極為爽快。他雖然沒有對其流露出過於親密的意思,實際
上在心裡已經將對方當成了親人。只是這種親切的關係,是基於爺爺的基礎上罷了。
部隊裡的伙食向來都很不錯,何況是這種特區駐港部隊不對,待遇更是高於其他軍區,而張司令又是這裡面除了政委,最大的官兒,給他準備的伙食那自然是精挑細選,慎之又慎。
兩人吃的爽快,喝的歡暢,一瓶茅臺很快就見了底兒,張司令似乎喝出了興致,直呼痛快,回頭給搬來了一箱四瓶裝的茅臺酒,笑著對秦刺說:“今天喝的真痛快,還有四瓶,有沒有量陪我喝完。”
秦刺揚揚眉頭,說:“奉陪。”
“好。”
張司令一連將四瓶酒都開啟,提起一瓶灌滿了兩個杯子後,叮嚀一碰,便一口氣灌了下去。秦刺也是如此,面不改色,酒到杯乾。秦刺是沒底兒的量,而張司令的酒量卻也不淺,兩人吹光了第二瓶,按照分配來說,平均一個人已經幹掉了一斤酒,但倆人都沒有絲毫醉意。
第三瓶酒見了底兒後,張司令終於開啟了話匣子,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