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不容錯辨,蒼言悶悶地想,果然是個女子,好奇地探頭想看看那女子容貌,那女子卻好像做在床榻上,完全看不見相貌。
一個女子居然坐在床榻上和個男子見面,蒼言不快地想著。
那被赫連喚作輕寒的女子,出聲道:“又麻煩言公子了。”光聽這聲音就柔美動聽,好似夜鶯般歌唱般婉轉,普通男人聽了這聲音恐怕就酥了吧,可惜蒼言卻想著,不會是狐狸精吧……
“輕寒客氣了。”赫連雲天的聲音也仍然似平時般溫柔,不見何起伏。
然後下頭就一片沉默,赫連就要探頭張望的時候,卻響起了幽幽的琴聲,開頭叮叮咚咚的一陣輕響,蒼言也聽不懂好聽難聽,正無聊地逗著又要睡過去的小四,邊學著小三般四周打量,卻聽琴聲一轉,一陣鏗鏘之意,好似有陣陣殺伐之氣撲面而來,蒼言一驚,再沒音樂修養也知道這彈琴之人,能彈出這般意境,必是操琴高手了,心中卻更加彆扭,想著這兩人說話說著幹嘛突然彈起琴來。
然後琴聲嘎然而止,“輕寒的琴藝又有長進了。”
那女子卻幽幽一嘆,“未見過正真的兩軍對陣,終是隻有些傷春悲秋的脂粉氣,再無精進了。”頗有些囚鳥的困頓。
“國泰民安豈不是好事,輕寒怎的盼著打仗呢。”赫連雲天打趣了一句,又道,“待你好些,我帶你去看那漠外風光可好,到時候說不定真能上回沙場。”
“真的?”語氣裡皆是驚喜之意。
蒼言聽著兩人對話,正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懷裡小三卻突然吼了一聲,就朝那樓下撲了出去,卻是不知道何時赫連已經站到了窗邊被小三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