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怦怦直跳,坂田的後~穴擠入了什麼……那裡面緊緊的纏住了,就和水草纏住溺水者,越掙扎就越緊。
在頭腦作出應對前,身體擅自的興奮了,被異物磨蹭的興奮了。
“銀桑,這樣被玩弄……卻那麼有感覺。”齋藤一邊進了坂田的身體,一邊用手指夾著他小銀桑的末端,“這裡還和個小男孩一樣。”
去你的小男孩啊!你比我小多少歲啊!你是不是被哪個傢伙惹毛了,然後拿我發洩著玩啊!你才不是聽說我被整來安慰我!
天大地大你最大,陰差陽錯是我錯。雖然心理活動多怨念多,但是顧及阿桂還在講電話呢,坂田忍忍忍。
齋藤坐在了椅子上,靠著椅背,當然,坂田就這麼“坐”在他膝蓋上,雙方貼合的很緊密。銀時只覺得內部越來越熱,熱的他受不了,但是並不是熱得難受,而是舒舒服服像蒸桑拿一般。
顫抖,戰慄,壓根聽不清阿桂在說啥,反而下面那糜爛的摩擦聲震耳欲聾。
哪怕齋藤只是想找個人出氣或者解悶,他那方面的技巧高超啊,慢慢磨蹭著坂田。銀時的身體似乎分成了兩半,一半在接聽電話,一半在做全世界最隱秘的情~事,而且後一半壓倒了前一半,所佔比重越來越大。
“那個,你那邊還有別人嗎?”阿桂聽到話筒裡喘息聲越來越大了,似乎還有奇怪的的聲響。
“沒有!當然沒有!”身體彎成弓形,繃緊的快要斷了,上半部分維持不動,下半部分卻震動無休。
“你身體不舒服?呼吸好像很困難……”阿桂諦聽,裡面的喘息大的和馬嘶一樣,他真擔心老同學突然感染惡疾。
“呼~~呼~~我剛剛跑完馬拉松!”坂田感覺後邊越發用力,晃得他快暈了,他只能努力扯謊了。
要保持聲音穩定太艱難了!
“你以前接連不斷的作戰也沒這麼虛啊!不是我說你,在和平環境下你都快生鏽了,無論如何身體要保持健康,我隨時等著你!和我一起對抗邪惡的幕府,迎來江戶的黎明!”阿桂叨叨,“怎麼還有水響?你忘了關水龍頭?”
坂田後面發出微微的水響,微有痛感的軀體同時感受著極致的快感。
齋藤用舌頭蓋住了坂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