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啊……啊……沒力氣了……被幹翻了……哦……哦……好哥哥……饒饒我……我夠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來……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裡,你太客氣了,”嘉佩說:“阿賓,這女人還騷得很,別聽她的,繼續 她。”
阿賓本來就沒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婦人的膣腔都痙攣了,把他束縛得死緊,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雞芭拖出來,滑過他雞芭杆子時,實在非常舒服,他飛也似的搖動屁股,幹得那婦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來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親哥……乾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來了……啊……洩了……洩了……洩死我了……啊……啊……洩死我了……啊……啊……”
婦人說洩就洩,幾灘暖水噗噗地衝瀉到阿賓的蔭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溼答答。她昂首歡悅著,等極樂的片刻一過,終於支援不住,心神恍惚渙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氣,卻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搖盪,腿間肉白無毛,好個狼虎般的美淫婦,看樣子已經失去了知覺。
婦人跌下長椅,自然和阿賓分離,膨脹得長長滿滿的蔭莖橫挺在半空中,顯示著他正處在最興奮的狀態下,嘉佩捏住保險套的頂端,將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婦人原來的位置,阿賓手拿著雞芭,對準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親蜜結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膠套,加上嘉佩是那麼緊湊幼密,阿賓瘋狂了,他勁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剛才觀戰了半天,情緒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揚,她一邊小聲哼叫,一邊將阿賓拉伏下到她身上來,兩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並且在阿賓耳邊輕喚他,告訴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經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體內。
阿賓放開情緒,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賓敏感的Gui頭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嘉佩也被阿賓撞得渾身痠麻,倆人都不去壓抑情慾的�漲,讓歡樂不停爆發再爆發,最後,倆人一起來到了緊要關頭,嘉佩兩腿勾扣著阿賓的腰桿,阿賓把雞芭拼命的向裡面鑽,同時心頭都是一連串的急悍,身理反應不受控制,所有的熱情都噴灑出來,Jing液浪水對射互衝,陰陽交好,譜下美妙的休止符。
“賓……”嘉佩在他耳根咬吻著。
阿賓和嘉佩溫存了一會兒,相扶坐起身來,那婦人也已經清醒,倚在矮�邊不敢亂動,乖乖的等待聽候發落。阿賓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攜手,回到嘉佩的房間,關上房門,不再多有動靜。
婦人愣了幾分鐘,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一時之間腦袋混亂不清,怎麼沒來沒由的被陌生人幹了一頓,還爽暈了過去,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不是在作夢,才撐起疲憊的一身浪肉,撿拾胸罩內褲,關掉電燈電視,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床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佩在客廳裡,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著。
“早……”她試著打招呼。
阿賓對她點點頭,嘉佩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說。
廿幾分鐘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並且搶著幫阿賓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氣的接過來,夾著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著。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傭,勤樸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客廳時,阿賓和嘉佩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疾疾往嘉佩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裡,她回頭四顧了一下,周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又“碰”的關上。
“你怎麼這麼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裡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淨的舊床 ,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樑上還有一具電風扇在轉著。
說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床上,那模樣應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