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寒似笑非笑,終於大發慈悲地開口“你先上樓去吧。”
白筱童幾乎是落荒而逃,趕緊站起身急匆匆的往樓上去了。
李柏目送白筱童上樓後,他轉頭看向座上優雅邪魅的男人,一臉的驚訝:“我說,怎麼把女人帶這來了?!這不是不準外人來的嗎?”
於洋趕緊接話,“看你這話說得,既然來了,當然就不是外人了唄。”
李柏更是吃驚地看著葉初寒,“真的啊?”
端起咖啡杯,葉初寒挑挑眉,不急不緩道:“你說呢?”說話時,眉宇間盡是雲淡風輕的灑脫和愜意,瞧著李柏臉上那誇張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一貫漫不經心的模樣,倒是讓人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李柏愣了一下,又搖搖頭否定“嗨……估計不能吧,葉少是馳騁花叢的人物,怎麼能因為一朵小百合就放棄大好的春天呢?”
於洋笑,“你不是當事人,又知道當事人心裡怎麼想的?”
……
兩人一人一句,說得興致盎然的,而反看當事人,倒是一臉淡然的坐在那兒喝著咖啡,旁若無事的聽著他們調侃,優哉遊哉的模樣就好似他們討論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有一種人,天生就具備那種王者霸道強勢的氣質和光芒,不論他是否說話,也不會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好了!你倆哪這麼多廢話!”李簡適時的開口阻止他們繼續下去,清冷的嗓音沁入熱絡的氛圍中,倒是讓他們安靜了下來,兩個意猶未盡的公子哥兒也很給他面子,識趣的笑笑不在繼續。
幾個人在一起一聊就起了勁,葉初寒也沒去公司,只打了兩個電話交待事物。
快中午的時候,葉初寒派秦阿姨上來叫白筱童換衣服,說是要出門。
白筱童最近被葉初寒折騰得實在沒力氣再招惹他,只好乖乖換了衣服,,還在樓梯上就看見幾個男
人熱鬧非凡,正在聽李柏繪聲繪色的瞎侃,他看見白筱童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閉嘴,笑看著白筱童一步步走過來。
她一直走過去,然後葉初寒站起身,將她摟緊在懷裡,“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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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輛豪車最終是在有名的“皇園”前停下。下車之後葉初寒的大手一直緊緊地握著白筱童的小手,白筱童知道葉初寒這男人,你越跟他對著幹,他越囂張跋扈,於是沒反抗地任由葉初寒拉著她的手走出停車場進入電梯。
迎賓小姐一看見是這幾位來了,連忙滿臉堆笑地將他們迎進去,白筱童跟著一直走到包間,在餐桌旁坐下,聽見葉初寒在旁邊吩咐,“把我存在這的那瓶酒拿過來。”
小姐笑著,連連點頭。
於洋輕輕挑起眼眸,在一邊開玩笑,“我可是知道葉少在這存著細貨啊~”
葉初寒佯裝無奈,“是不錯的就,不過眼看著就要被你糟蹋了,我還真是心疼啊。”
於洋“切~”一聲說道:“你丫也忒小氣了,我可記得你上次給美樂買那套首飾可一點沒心疼。”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的眼睛,白筱童趕緊看向別處,他知道他這個故意想等著她發嗲什麼的,好看看熱鬧,可是白筱童有點想笑,那個魔鬼給什麼女人買什麼又關她什麼事?
於洋看白筱童平平淡淡沒反應,就像沒聽見一樣,正納悶呢就聽葉初寒說:“那是,你想要我還不買給你呢。”
邊上的李柏也跟著開玩笑,“你懂什麼啊,葉少最認真的女人從來都是跟身邊放著的,別的那都是逢場作戲。對了,上次我哥輸給你的那輛車改裝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試試車?”
這時候酒被拿上來了,李柏一見兩眼直放光,拿過來細細一看,繼而側過身把紅酒遞給右側的李簡,“79年份lagremasonomacoastchardonnay的紅酒,今天真是有得品了。”
李簡點點頭“有位品酒師解釋了其中的歷史緣故,說那一年適逢乾旱,葡萄園很多葡萄植株都枯死了,本以為今年無法出產葡萄酒,卻沒想到,葡萄園的幾棵老葡萄樹結了果,雖然是酸酸澀澀的味道,可那一年釀出來的紅酒,卻是多了幾番特別的味道。”
那年的紅酒價格不高,卻被眾多酒師譽為“古樹極品”而銷售一空,珍品數量很少,能獲得一瓶也是無上的喜悅了。
轉過頭,李柏半笑著扯開話題:“咱們要不要猜猜,這瓶79年份的紅酒值多少錢?”
“拉菲的嗎?79年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