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讓聶飛竟感到了一絲害怕。
“標下遵命!”
定州的內衛不是很多,全部兵士到齊也只有百十個。
“站住!聶飛,你要造反?”一個大漢在幾個兵士的跟隨下走了過來,他打量了一眼許子陵,道:“你是何人?”
許子陵沒有理會這廝,他轉而問聶飛道:“這又是何人?”
“回郎將,這是俺們夥長!”按照兵制,一夥管轄只有五十人,但是內衛的體質和尋常不同,所以這百十人應該都是歸這個夥長管轄。
“郎將?你是許子陵許郎將麼?標下有眼無珠,標下知罪!”那個大漢急忙跪下道。
“無他,起來!”許子陵淡淡的道。
“兄弟們,這便是我們驍龍內衛右郎將,許子陵許郎將!”聶飛朝這百十個士兵喊道。
許子陵的事蹟在各州府的內衛中早就傳的神乎其神,現在這群士兵知道這乃是自己的頂頭將領,不由得興奮異常!
“弟兄們,今日無他,便是帶著你們找場子!何為找場子?就是我們驍龍內衛只能欺負別人,別人不能欺負我們,別人欺負我們,我就去幹他孃的,管他是羽龍內衛還是其他什麼!”許子陵說話十分有上位者的氣勢,偏偏這話說的又十分粗俗,很是對這群軍兵的胃口。
這些兵士早就憋著一口鳥氣了,知道此刻自己的頂頭上司竟然要帶著自己去找羽龍內衛的麻煩,他們臉上一個個都興奮異常,孃的,老是被那群雜碎欺壓,今天終於可以出氣了,這京師的郎將就是有魄力!
其實他們不知道,許子陵的另一層打算,要是知道了,恐怕會鄙視死許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