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纏繞……
宣華走上前推開了門,一邊說道:“寒舍極少有客人,屋子簡陋,還望無夜先生不要介意。”
“無夜先生?”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宣華推開門之後回頭望了一眼,這還是他從離開大殿之後第一次回頭看無夜。
“喚我無夜即可,‘先生’二字就顯得隔閡了。”無夜跟了進來,說道。
宣華點了點頭,在無夜進來之後便將房門關了起來,房間雖然顯得有些昏暗,但並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屋子裡的擺設十分簡單,顯得異常乾淨而簡潔,恰如這屋子主人的個性,過分的簡潔,以至於讓人都無法從細小的枝葉裡覺察到什麼特別之處。
“無夜,我的傷就拜託了。”嘴角勾抹一絲輕巧的笑意,宣華背對著無夜,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解起了外衣的紐扣,“坐在凳子上可以嗎?”
“可以。”並未去看什麼,無夜若無其事的低頭從隨身的小袋子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藥瓶以及一些紗布,男人抬頭望了眼已經將外衣脫下只著白色裡衣的宣華。
“麻煩了。”宣華坐在了凳子上,左手往後輕輕撩起的白色裡衣下露出了一層透著微紅的白色紗布,應是傷口的血有些滲透。
無夜坐在這屋子裡的另一個凳子上,坐在了宣華背後。
“我看看。”往前身後拉住了宣華的裡衣,無夜往上輕輕一拉好將已經被包紮過的傷口看的更清楚一些,宣華的裡衣之下並無再著什麼衣服,微微露出來的面板白的好似雪一樣,有些半透明的感覺。
閉了閉眼睛,無夜將視線移到了宣華的傷口上,對方不僅是一個魔,還是一個男人,不是嗎?
無夜很快將宣華原本包紮的紗布給解開來,宣華的傷並不是特別重,但也不是宣華口中的“小傷”,傷口不像是被鋒利的刀刃武器造成,而是被什麼可怕的野獸用爪子抓過,傷口顯得有些粗糙可怕。
“是魔獸抓的吧?”將染了血的紗布都解開來,無夜一手拉著宣華的衣服,一手用白巾輕輕擦著宣華傷口附近的血跡。
魔獸裡,體積越大的反倒不用怎麼去擔心,巨大的魔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