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從不給撫養費,沒盡到任何父親的責任,對於這樣的丈夫,值得自己傾家蕩產,去救他嗎?
李曉娜覺得不值,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回到病房,病房裡多了兩個女人,原來是來接病友出院的,齊志的病房是個雙人間,同住的病友,也是個鼻咽癌患者,叫張憲林,北京人,年齡與齊志相仿,
也是晚期,已經經過了十期的放化療,療效不錯,癌細胞已被清除,他的療效,也給了齊志極大的鼓舞,現在是他的老婆和女兒,接她出院。
“我這就走了,老齊,堅持住哇,熬過這一段就好了,你看我,這不就沒事了嗎?”張憲林啞著嗓子,在與齊志告別。
他五短身材,膚色黝黑,三角眼還多少有點斜視,長得其貌不揚,甚至有些猥瑣,是個商人,對齊志比較熱情,齊志艱難的揚了揚手,也啞著嗓子,說:“啊,慢走,老張,後會有期,曉娜去送送”
送走張憲林一家人,李曉娜坐到了齊志病床前,“你、你去西斜大夫那裡,結、結果怎麼樣?”齊志低聲問道。
“挺,挺好的呀”李曉娜略一遲疑,答道,齊志瞄了一眼李曉娜,他敏銳的發現,
:()二零二零年移民去350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