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回去把陸臻移了一個位置,陸臻詫異的問他幹嘛,夏明朗撫著他唇角的血印說這裡沒人能看到,我們聊會天。
陸臻抱膝坐著,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啊,聊什麼。”
“你從來不管我,你這樣我也很慌,我有時候寧願你像別的女孩子……哦不是,別的男人那樣。”
陸臻悶聲笑:“我管什麼啊?我覺得你都挺好的,真的,除了有些時候對我有點蠻以外,別的都很好,我總不能給你管錢吧!”
“對啊,我把工資卡給你吧!”
“行!我回去下個會計學回來看看,保證幫你把賬面做得漂漂亮亮的!”陸臻一拍腦門說:“搞笑了,我自己的錢還都在我媽那兒呢!”
“那我養你啊!”夏明朗小聲說。
“好。”陸臻輕輕點頭,耳尖上燒出一片紅。
夏明朗反反覆覆的撫摸著陸臻的臉頰與耳垂,想吻上去,可到底覺得不安全,還是作罷。
“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陸臻問。
“你不能這麼縱容我。”
“這不叫縱容,”陸臻固執的更正:“我不是怕你不愛我了,想討好你什麼的,我就是想給你最好的。有人說一段長時間而保證質量的愛情,不是因為他有多好,而是你喜歡在他面前的你自己。我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我希望能夠給你最好的愛情,在我面前的你是你最喜歡的樣子。”
“可是現在呢?現在你開始不喜歡在我面前的你自己了,你讓我怎麼辦?你這是陷我於不義啊!”夏明朗抬手順著陸臻後腦上硬刺刺的短髮。
陸臻一下愣了,過了好一會才說:“有道理。”
“那你現在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夏明朗學著陸臻的腔調問。
陸臻有點猶豫,然而黑暗給了他力量,矇住他的眼睛讓他有勇氣亮出自己的心:“我,我一直有種很怪的感覺……你好像有點怕我,我大概知道你怕什麼,可是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會讓你有這種不安。”
陸臻慢慢轉頭,看向他。
呃……夏明朗張口結舌,真是邪了門了,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