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瞭解這個女人,她有著比奧蘭多六世還要瘋狂的野心和**,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她也會傾盡全力賭一把。與其在低下頭不顧廉恥的向她認錯,不如放手一搏。”
“她奧蘭多家族能掀翻神聖帝國,我就不信,我泰蒙斯家族,就不能撼動奧蘭多帝國的統治!”,說著他笑了起來,“況且,被針對的物件可不只有泰蒙斯一家,整個血盟都會團結起來,對抗奧蘭多家族。”
“請原諒我的放肆,也許……”,艾薩克挺直了腰桿,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澎湃的氣勢,他目光所到之處,紛紛都是低下頭的頭顱,無人敢與他直視,“也許下一個時代,就由我泰蒙斯家族來開創!”,他頓了頓,隨後朗聲笑了起來,“而你們,都將是歷史的見證者!”
他的意思非常的明顯,是鐵了心的要和帝國做過一場。贏了,也許他就是開國的皇帝,就像奧蘭多一世那樣建立起不朽的豐碑,建立一個偉大而強橫的帝國。輸了,無非就是一死,甚至都不需要死,星空下這片大陸這麼大,什麼地方不能藏人?去了拜倫甚至是更遠的聯邦,說不定反而能混的更好一些。
“從現在開始,誰再敢和我提議和,就自己找個地方自我了斷吧,免得牽連家人!”,他掃了一眼那發問的貴族,後者低著頭滿頭大汗,瑟瑟發抖。
戰爭就這麼突如其來的到來了。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在真正的戰爭到來之前,是需要很多時間去準備的。兵力的徵用,物資的配給,戰略的規劃……,太多東西需要時間來考量。儘管誰都知道戰爭已經爆發了,但是離短兵相接,起碼還有十天半個月。
第四六一章 沒有什麼東西是無價的,如果有無,只因為你出的價格不夠高
戰爭的腳步越來越近,整個帝國的氣氛也愈發的緊張。
在九月二十一日這天,艾薩克和彼拉戈斯代表血盟,聯合發表宣告,討伐暴君帕爾斯奧蘭多。在這份宣告中,奧蘭多帝國皇帝帕爾斯變成了他們口中暴政的指使者,陰謀的計劃者,企圖顛覆從光武紀就開始的貴族階級,是整個帝國貴族的敵人。他們還為帕爾斯羅列了一份罪證,共計十大罪。
在這個世界,也講究名正言順,也講究事出有因。即使平民是愚蠢的,是愚昧的,但不意味著這些愚蠢而愚昧的平民,就會為貴族階級流盡自己的鮮血。所以高舉大義的旗幟,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才有希望推翻奧蘭多家族的統治。
曾經的奧蘭多一世不也是這麼做的嗎?他把神聖帝國最後一任皇帝貶的幾乎如同一個殘忍惡毒的人渣,這才號召起一批願意和他一起做大事的貴族和懷著公正之心的平民,團結在他的周圍。
同樣,帕爾斯女皇也釋出了爭鋒相對的一紙詔令,聲稱以艾薩克和彼拉戈斯為首的貴族血盟是邪惡的,不可饒恕的叛國份子。他們的所作所為出賣了帝國的利益,置人民的利益於不顧,殘忍的迫害平民,搜刮財富,他們所犯下的罪行累積起來的卷宗比帝國新修正的法典還要厚。
不管這些罪名是不是成立,帕爾斯女皇有沒有做過,在這一刻都已經不重要。雙方團結了自己能團結的力量,陳兵邊境,武裝對峙。
唯一令人感覺到驚奇的是格雷斯並沒有出現在正面的戰場上,出現的是他的弟弟格里恩元帥,這就讓人有些想不通了。在這樣重要,甚至可以說決定了帝國命運的戰爭中,作為帝國大元帥,戰鬥力爆表的格雷斯沒有出現,是不是代表著某些不能宣之於口的原因?
“那是因為,帕爾斯女皇在防備另外一些人,而且他不出現,比他出現更具有戰略意義!”,坐在奧爾特倫堡城主府的書房裡,雷恩輕撫著凱特頸脖上的皮毛,巨大的杜爾加獵豹舒服的直哼哼。偶爾睜開的眼睛裡琥珀色的光澤幾乎要溢位來。雷恩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泰伯利亞晶石丟給了這個傢伙,凱特齜牙咧嘴的露出了一個人性化的笑容,直接將晶石含在了嘴裡,盤卷在雷恩的腳下一動不動。
凱特最近的食量越來越大,一天能吃四到五枚標準的泰伯利亞晶石,這些晶石裡所飽含的純粹的能量被它吃下肚子,雷恩還為此擔心了幾天。觀察了好幾天之後發現似乎凱特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有“變化”的可能就是它的皮毛,越發的油光水亮起來,每一根毛髮都像是半透明的水晶一樣,一根一根沒有絲毫的凌亂。
除了雷恩和凱特之外,這書房裡還有一個人,他就是西斯丁。
西斯丁昨天剛剛穿越過薩爾美山脈中專屬於黑蠻的通道,來到了貝爾行省。他現在不叫西斯丁,而是叫庫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