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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問題是這樣的下三濫手段,完全是沒意義的,一旦那兩個學霸把事捅開了,那丁一可就真是有嘴說不清了,臭到比徐有貞還要噁心。人又不傻,丁某人都一統北直隸江湖了,出這樣的事,就算不關丁某人的事,都會賴到他身上,別看這兩位狀元公權勢不大,學霸們向來是士林標杆,豈是能用這種下作手段擺平?

並且丁一也沒黑化到這程度,人家畢竟好心好意替自己補習。

再次警告了劉鐵不能弄這種餿主意,丁一所能做的也就是策馬往國子監去接受學霸們的折磨了,終究這是躲不過的一關。

這一年,是正統紀年的最後的一個年頭。

英宗的時代,已黯然落幕。

在南宮被囚禁的英宗,能吃喝都成問題,他甚至有些後悔回到大明,至少在瓦剌營裡,尚不至於如此。

【本卷完】

ps:【下一卷開始回容城種田】

到現在看著117,欠三章了……我記著……剛碼完今天兩更,正在碼欠債中,不會賴賬的,放心。

ps:五一那三天恐怕要請假了,小孩要去考奧校,備戰之中,得陪伴,看看情況如何再來寫請假條,這個實在沒法子,諸君諒我。

第一章萬事開頭難(一)

容城三面環河,一面靠澱。北有南拒馬河,東有大清河,白溝引河從容城縣東部南北穿過,南靠白洋淀,西有萍河流過容城縣。聽上去水力資源頗為豐富,實則上的確也如是:只不過北面的南拒馬河,二十年左右往往就來一次洪水;西南面的黑龍口,就是因為洪水肆虐之際,相傳有人看見黑龍出沒,才因此得名。

現時南拒馬河堤上,多了好幾個大型的水車,河水急淌而下,帶著那碩大的水輪週而復始的旋轉著,遠遠看去倒也算是一個新鮮景物。不過也有許多人不明白,這水輪似乎不是用來灌溉田地的,因為乘舟江中行時,看著在堤邊有著一大排石頭房時,也沒有什麼溝渠通向至少離堤邊幾百步的那些田。

有人詢問起這事,容城的本地人卻就抬起下巴來:“咱要能弄明白,還在這地頭待著?那是丁公吩咐辦下來的,懂麼?當今御筆親賜‘白衣學士、無甲飛將’的丁公諱一,琢磨出來的玩意,能有差?”

若說丁公大約還不太好明白是誰,但說到御筆親賜的,問者十有**恍然大悟:“丁容城?原來是這等人物!倒是俺的不是,這不正是丁公故里麼。得罪、得罪!”或是不知道的,本地人自然又有談資,把丁如晉事蹟一一吹捧出來,無不贏來喝彩。

那杆殘破的旗便在丁府門前,上面還有八個明黃的字:精忠報國,勇冠三軍!

容城人都在說,明府若是去訪丁家,便成了叩頭蟲:府前那旗便是御筆,拜不拜?入得內去,行到待客廳裡。香案上供著的是丁如晉辭官回鄉時,當今親筆所書“白衣學士,無甲飛將”,拜不拜?丁公若是來了興致,接見知縣,分了主客撩開衣袍坐落,腰間便是當日出城廝殺,皇帝解下之後親為丁公繫上的玉帶,拜不拜?

說得繪聲繪色,彷彿真有其事一般。只不過其實整個容城縣,又有幾個見著縣太爺?

丁一是否又傲踞到這程度,把皇帝所賜玉帶,時時系在腰上?

誰會去較真?不論是縣太爺還是丁公,他們雖在容城。卻離升斗小民很遠,大家茶餘飯後。流傳著談資罷了。

其實。連南拒馬河堤邊那些石頭房子,都幾乎沒有人能夠進去看上一眼。

否則的話,大約就不會傳出明府拜丁公這樣的話題了,若是縣太爺真要訪丁一,也會到河堤旁來,而不會到縣城的丁府去尋。自從京師辭官之後。丁一這幾個月裡,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花耗在這裡。

“砂岩、純鹼、長石、白雲石、石灰石、芒硝,應該沒錯啊!”此時丁一便在河堤邊的一間石頭房子裡。搔著頭苦思冥想,最後一拍大腿,向邊上的劉鐵問道,“到底你請來的瓷窯看火師傅,妥不妥當啊?”

劉鐵這狗腿子也是臉上苦得快要哭起來:“絕對是妥當的啊!昨晚、昨晚……”

“昨晚怎麼了?”丁一聽著便感覺到幾分不對來,他把眼一瞪,數萬瓦剌鐵騎之中磨礪出來的殺氣,讓劉鐵只覺得背脊生寒,方才醒覺自己說漏了嘴。

而此時卻就不得不老老實實稟報:“昨晚蕭逸他們幾個,覺得先生對那看火師傅太好了,狗一樣低賤的人,拿捏著架子,說不準就是他故意弄出來的毛病……入了夜,蕭逸幾人蒙了臉扮成先生的仇家,就去把那看火師傅收拾了一通,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