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和無理取鬧才會生氣……”
嘟囔了一陣之後她一屁股坐在沙發椅上。手拄著下巴鬱悶:這都趕上的是什麼事兒啊,居然讓她給趕上了。雖說告訴尹昌敬案情的的確是她,但是仔細想想還真不能怪她,畢竟沈聿那邊從來都表現的把尹昌敬當成一家人一樣信任,再加上這案子也沒少了人家的幫忙,她怎麼可能想得到尹昌敬居然——
這怎麼可能!
還說要小心不能打草驚蛇,原本這事情就讓她難以接受,若是再見到尹昌敬無論如何也表現不出多自然的模樣啊。
想到這裡廖新新更鬱悶了,又是渾身冒汗又是口乾舌燥,她站起來打算到茶水間接點熱水喝。腳下還沒走出一步餘光就瞥見沈聿的辦公桌上面有一杯咖啡。
沈聿還喝這個的?廖新新伸出手把咖啡杯拿過來,已經剩下不足半杯了,她晃了晃。沈聿也真是的,自己喝完咖啡也不知道收拾出去,就這麼放在桌子上等著誰來幫他收拾呢?
cafe~
是樓下那家咖啡店的咖啡呢,廖新新又晃了晃杯子思忖,沈聿什麼時候出去買的咖啡?還是叫別人出去買的?她去咖啡店叫姜巖的時候怎麼沒看見。早知道就讓買咖啡的人幫她通知姜巖好了,還省著她當時跑了一趟。
她拿著咖啡杯往外面走,順便把門和燈都關上。其他辦公室裡面好像也沒有幾個人了。她在經過袁飛所在辦公室的時候探頭往裡面瞄了一眼,姜巖似乎也已經走了。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廖新新快步往電梯口那邊走,要趕緊回家了,要不媽媽又會不停的嘮叨說她沒有女孩子的樣子了。
經過垃圾箱的時候她把插在杯子上面的吸管抽出來。然後把杯子重新蓋好以防止咖啡從杯子裡面漏出來,在扔進垃圾箱之前她看著吸管皺了皺眉頭,然後把吸管的頂端仔細的看了看。這好像不是沈聿喝的咖啡。她用紙巾抹過吸管的頂端,看著沾在紙巾上的粉色印記。
女孩子的口紅唇彩。
甄天琪的咖啡嗎?她什麼時候買的?
(2)
沈聿同袁飛正沿著馬路往前面走。腳下面的地磚因為鋪的時間很長了所以有些坑坑窪窪的。
“交代你的事情你看著儘快辦了。”沈聿說,“我們的時間很緊。必須儘快的把那人揪出來,他已經從我們這裡探聽到了太多資訊了。”
“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袁飛呼了一口氣,“雖然現在已經知道了那人是誰,但是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單純。甄天琪和葛天羽對我們的事情是瞭如指掌,我懷疑把我去過餘珉的事務所這件事情捅出去的也是他們,我實在是有點想不通,他們究竟是想與餘珉為敵還是與我們為敵。”
“恐怕兩方都是在利用。我現在很在意甄天琪過來和我說的那些話,感覺似乎現在的事態他們都已經預料到了,而且還僅僅是一個開端。”沈聿皺著眉頭,“實在無法想象之後還會發生什麼。”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越往前走知道的也就越多。事情再壞能壞到哪裡去。只是不知道那人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因為到現在他還沒有出現,如果不是被幕後人所操縱和監禁那麼他恐怕就是在幕後操縱的那個人。”袁飛說道,“我和廖新新曾經討論過這件事情,我們都覺得以後應該在這件事情上著手。”
“嗯。”沈聿點點頭,“但是現在要把這個資訊往下放一放,雖然不得不說這是我們的一個重要的砝碼。這件事情同別的事情不同,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我們之後就不好辦了。”
“我知道。”
“指紋的資訊已經出來到了吧。”
袁飛點頭,“在木雕上面的確發現了指紋,還有十分少量的皮屑,經過鑑定的確是孫隼的皮屑。而指紋——”他笑了笑,“是屬於甄秀的。”
“果然如此。”沈聿十分平靜,“既然不是甄天琪,而且能接近餘琛和葛天羽的也只有甄秀了,雖然甄天琪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但是仔細想一想也就能知道。告訴盯著餘欽家裡的那幾隊人,估計就是今明兩天,給我看好了,一旦發現甄秀進入餘欽家中立刻報告。”
“我知道。”袁飛說,“但是我們今天不過去可以麼。”
“沒有關係。植夢者的植夢不是一天就能結束的,所以在發現甄秀進入餘欽家進行植夢之後假如我們能夠趕過去的話固然是好,就算趕不過去也沒有關係,第二天過去也是一樣的。”
“好,我知道了。”袁飛停下腳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