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湯成所預料的那樣，一個小時後，鳳音鈴等人來報，中央廣場上的那285名學生沒有一人離開，全部選擇繼續跟隨大成哥神教……當然，這並不是說那些學生已經都有了和大成哥神教同生共死的覺悟，能在短短片刻間下好這種覺悟的終究不算多，更多的則是因為沒有了退路，不得不繼續下去。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心裡存著退出大成哥神教的想法，只不過終究沒有人真的這麼去做……畢竟再傻的人也明白，這個組織已經沒有了退路，一旦秘密基地暴露出去引來學生會的攻擊，後果不堪設想。而湯成雖然說了哪怕有人通風報信他也不會計較，但這並不代表那些主動選擇留下的人會允許，哪怕那些想要退出的人保證不會通風報信，又有幾個人會相信？既然不相信，他們又怎麼會讓這些人離開？既然已經無法下船，那麼被迫留下和主動留下，哪一個選擇對自己更加有利，幾乎是不用去考慮的。

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285名學生最終竟是一個都沒有離去。

當然，對於早已經知曉結果的湯成而言，這番過程並不重要，不管是被迫留下還是主動留下，只要願意繼續跟上來的，那就是他大成哥神教的信徒。或許因為此次事件，日後會讓大成哥神教產生一些糾結，但那也不是他需要去在意的，畢竟他雖然可以掌握99的人性，但最後的那1的變數卻是誰也無法掌控。

正因此，人類才是有趣的存在。

“那麼，接下來就進行第二步計劃吧。”將這件事略過，湯成的目光向著鳳音鈴等五人看去，笑道：“如果我的調查沒錯的話，你們對顯現裝置應該很有研究吧。”

“誒？”幾人頓時一愣，鳳音鈴不由愣道，“你怎麼知道的？”

雖然湯成說得沒錯，可是她並不記得她們有說過這件事啊。

“很簡單。”湯成將擺在桌子上的膝上型電腦掉了個頭，道，“趁著剛才閒著的時候，我稍微入侵了下學院都市的資料庫，你們的個人檔案上記錄著你們的一切，從你們的出生年月日到進入學院都市的各種事跡，甚至包括你們曾拒絕學生會招攬的事情。”

“這……”聽到這話，五人頓時臉色一變。

塞爾莉亞皺眉道：“我記得學院都市資料庫的防禦級別是sss級的吧？”

湯成點頭：“嗯，是sss級。”

“這種級別相當於軍部的最高防禦級別，而且我們的檔案還經過加秘密處理，就算是世界最頂尖的駭客也無法破解，哪怕可以做到，在破解的一瞬間也會被立刻追查到訪問地址，並開啟自動銷燬程式。”

“嗯，你說得沒錯。”湯成再次點頭，誇獎道，“這座學院都市的網路防火牆是我見過最為堅挺的了，單論防禦力，就算殲滅天使設定的防火牆都要略遜一籌，作為普通人而言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

雖然你把它說得很厲害，但還是被你輕易破解了……幾人看著彷彿像是被脫光了衣服，赤裸裸展示在螢幕上的資料庫，完全感覺不出來湯成的誇獎有幾分誠意。

而湯成也沒繼續討論這個，隨意拖動滑鼠再次瀏覽了下幾人的檔案，道：“以你們的能力而言，只要加入學生會，至少也是圓桌騎士級別的，為什麼拒絕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吧。”鳳音鈴說道。

“哦，原來如此。”湯成淡然點頭，手指在滑鼠輕輕一點就關閉了電腦。

鳳音鈴見湯成似乎沒有再度詢問的意思，不由奇怪的問道：“你……不打算再問些什麼嗎？”

“問什麼？”湯成反問。

“當然是……”鳳音鈴張了張嘴，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為湯成表現得實在太淡定了，淡定到讓她幾乎以為自己只是路邊的一塊石頭。

“你是想說，我為什麼不再問問你們的身份之類的，享有著學院都市的最高保密級別，卻與學生會存在糾紛，明明只是普通的學生，卻有著如此高規格的保密級別，肯定不是一般人。因為檔案上並沒有記錄著你們的所有，有一部分被刻意刪去了，所以我並不清楚你們的全部，是這個意思嗎？”湯成明白她的意思，問道。

鳳音鈴頓時點頭。

湯成搖了搖頭，灑然笑道：“我收信徒從來不會在意她的身份有多神秘，因為沒有人比我更神秘，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的你們只是我大成哥神教的五大天王，如此而已……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接剛才的，既然你們對顯現裝置有所研究，那麼接下來我要你們做的就是給我們大成哥神教的信徒們，人手一件顯現裝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