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起虎威王爺來。
“王爺明白天香的意思!”趙茗一邊用錦帕抹乾眼角的淚痕,一邊道,“在這種場合裡新郎不見,是對我皇族的侮辱,更是對朝廷的蔑視,對皇上的大不敬,也會對大大地損害皇上的威嚴,引起民間和朝廷大臣的嘲諷和怨懟,而此時手握兵權的王爺在民間的聲望就會水漲船高,想要做一些事情,更是輕鬆得很,不是嗎?天香愚笨,只能聯想到這麼一點點,不過朝廷中的大員們卻都是才高八斗,只要起個頭,他們所聯想的事情更能接近於事實,王爺以為然否?”
“你想怎麼樣?”好個天香郡主,吃準了他不能在皇上即將到來的時刻拿她怎麼樣,相反地,只要皇上一到,就算是誣衊也好,僅僅憑著和外人勾結,謀害郡馬的嫌疑就足夠監禁起他,更別說還有一個意圖謀反篡位的大黑鍋等在那裡,慕楓知道,只要是天香郡主說的話,哪怕是經過偽造的證據,而且偽造得非常拙劣的證據,皇帝也會把它當真。
“天香先謝謝王爺了。”嬌美地笑顏綻開,趙茗道,“還請王爺撥派人馬,天香要自己到雲家尋找夫婿,希望郡馬不是故意利用天香的一片痴心,故意嘲弄朝廷。”
“如此而已?”一口一個朝廷,趙茗明顯是故意在以朝廷壓他,慕楓暗自搖頭,這個王爺的頭銜本就是偶然間得來的,修行之人對於功名利祿一向不在意,趙茗用這一點來威脅世俗中人或許有效,但是對於他而言,卻渺小得可以忽略。只是小虎似乎很重視這次的行動,當義父自然要好好配合一番。
“如此而已!”趙茗點頭,紅色喜服的絲綢袖口輕攬,小手伸到慕楓面前,不客氣地道,“王爺,請您賜我調動兵馬的令牌,您的行動將證明您對於朝廷依舊忠誠!”
“那就給你吧!”就讓他看看這位嬌滴滴的郡主要如何攪渾洛陽城,慕楓將令牌拋到趙茗的手中,大笑道,“天香郡主,效忠朝廷並不代表要聽命於你,不過,本王依然要將此令牌交給你,該如何使用你自己看著辦吧!”
“多謝王爺厚賜!”說得好聽,這是你識相,若是不識相的話,這意圖謀反,擁兵自重的罪名,你就背定了。趙茗冷笑,好歹也是個王爺,就先給你個臺階下!想到此,她旋身,紅色的喜服盪漾起一片紅豔的波紋,手舉令牌,高聲喝道,“閔侍衛,點齊人馬,一刻鐘之後,在雲府和本郡主會合!”
“遵命!”………
一刻鐘後,一隊手執兵刃的正規軍隊便停駐在雲家大門外,浩浩蕩蕩的大批人馬,引來洛陽居民的圍觀,但很快地洛陽居民便被軍隊驅散,只能遠遠地向這邊巴望著,揣測這些軍人到底要做什麼。
華麗的大轎子在雲家正門口停下,一身嫁裳的趙茗高傲地掀開轎簾走了出來,抬高驕傲的下巴,冷眼睇向迎在大門口的夏若流,“夏若流,把你家主子給我叫出來!”
“不知郡主殿下如此大陣仗地光臨雲府所為何事?”夏若流不卑不亢地立在門外,絲毫不把趙茗的命令聽在耳朵裡。
“我叫你把雲君瑜叫出來你沒有聽到嗎?”從以前開始,雲家所有人都不把她當一回事的行為就叫她惱火,趙茗非常憎恨有人忽視自己,驕蠻地命令道,“來人啊!把這個刁民給我抓起來丟到地牢裡教訓教訓,其他人把雲家大門拆了,雲君瑜,我倒要看看你還躲不躲得下去!”
“天香郡主,你今天是欺到我門上了嗎?”冷淡的聲音從大門內傳出,硃紅色的大門左右大開,雲君瑜環著未婚妻的柳腰,對在門口環伺的大隊人馬看都未曾看上一眼。
“小女子怎敢欺到雲大少爺門上,雲君瑜!不要裝糊塗,把我的郡馬交出來,本郡主立刻撤兵。”趙茗一口咬定郡馬逃到雲家,冷眼看士兵們抓不到身手敏捷的夏若流,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趙茗再加上一錘,“雲君瑜你指使風旭陽欺騙本郡主的感情,又讓他在大婚當天逃婚損我皇室尊嚴,辱我朝廷威信,你該當何罪?”
“天香郡主,你說是雲家指使風旭陽騙婚又逃婚,可有證據?”雲君瑜冷冷地說道,銳利的眼神好似兩把利劍幾乎穿透了趙茗。
“風旭陽失蹤就是最好的證據。”和她的野心相比,這種目光對她無礙,趙茗上前一步,嬌美的容顏沒有掩飾地流露出得意的神情,“風旭陽從來到洛陽城之後,和雲家關係異常密切,他的行動,雲家若說毫不知情,又有誰會相信?”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冷哼一聲,雲君瑜不屑再多看這個女人,還是自家娘子的小手比較好摸,他也比較有興趣。
“多說無意,聖駕即將駕臨,不妨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