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老實”呢?要知道在現代,街道上無處不在的搶客拉客,安瀾很納悶,於是問身邊的兩位男子:“他們是不是培訓過的?”
“培訓?”蕭敬軒也納悶,“培訓什麼?”
安瀾說:“培訓怎麼做生意呀,你看他們都很安分,都不搶生意,也不大聲吆喝,只乖乖地等客人光顧。”要是這些訓練有素的人都是她的員工就好了,她這個老闆會省心很多。
對於安瀾時不時冒出的新鮮詞彙蕭敬軒已經習以為常,他答道:“沒人培訓他們,只是往年有不守規矩影響秩序的都被遣走了。”說是遣走,事實上是被侍衛趕了出去,只是這麼不和諧的畫面還是別讓安瀾知道為好。
“哦……”安瀾心領神會,”“是被扔出去的吧?”她怎麼會不知道這“遣走”的意思,她還不至於那麼單純。
蕭敬軒握拳在唇邊乾咳,審視周圍環境的凌逸風也將目光轉到安瀾身上,被她如此直白的話語逗笑。
這周圍有好幾個看似平凡實則伸手不凡的人物,看他們的神色,似乎是有目的的。至於什麼目的,凌逸風還不能確定,只能小心提防。
將真相大白於天下的安瀾被蕭敬軒和凌逸風的反應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她,是不是該含蓄一點?可是,眼前有她最喜歡的糖炒栗子,肚子也在這個時候唱空城計。
“你想吃這個?”蕭敬軒問道。
安瀾猛然轉頭看他,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難道自己流口水了,不由自主地抬手擦擦自己的嘴角,卻聽見了蕭敬軒哈哈笑了出來,凌逸風也忍俊不禁。
安瀾惱羞成怒,卻又無話可說,小臉憋得通紅,眼睛不甘示弱地看著二人。
蕭敬軒和凌逸風也不理會安瀾,兩人同時掏出碎銀子,伸到攤主面前。蕭敬軒和凌逸風相視一笑,想著就讓對方來付錢吧,於是,兩人又同時將手收了回來。
看到這種情景,安瀾在心裡感嘆,你們又不是雙胞胎,用得著這麼心有靈犀麼?
安瀾走上前,拿起小攤上已經用紙包好的兩袋栗子,說:“我要吃兩袋。”
蕭敬軒和凌逸風目瞪口呆地看著安瀾,這下輪到安瀾不理會他們了,她抱著兩袋栗子轉身離開。轉身的時候安瀾心想,我應該是這老闆最喜歡的顧客了。
可是,兩袋呀,拿都不好拿,還怎麼剝來吃,真是自作孽。安瀾突然懷念起塑膠袋來了,那個可真的是最有用的發明了,雖說這個發明給環境帶來了不可磨滅的災難。
“給我一袋吧?”蕭敬軒的聲音如天籟般傳入安瀾的耳朵。
安瀾笑靨如花又慷慨大方地將一袋糖炒栗子遞給蕭敬軒,並說:“給,我請你吃,很好吃的。”
蕭敬軒笑,她還真好意思說請他吃,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伸手接過。
雖然現在只剩一袋,可是還是很不好拿,也不是不好拿,而是拿著它不好剝栗子殼。
安瀾艱苦地與栗子殼做鬥爭,這時一個黃燦燦的剝好了的栗子出現在面前。安瀾抬頭,看到了蕭敬軒溫暖的笑臉,他的手又往前遞了遞,示意安瀾接下。安瀾幸福地接過,又幸福地將栗子放入口中。
凌逸風轉頭看向別處,他還是多多主意周圍的人物好。
蕭敬軒繼續給安瀾剝栗子,那些栗子在他的手上似乎就特別聽話,只見他一捏一剝就可以了,安瀾十分佩服,她總是笨手笨腳的。
再次接過蕭敬軒剝好的栗子的安瀾小聲嘀咕:“你真像我媽。”曾經,她的媽媽就是這樣將栗子剝好給她吃,還有削果皮之類的,那時候真幸福呀。不過,現在似乎也挺幸福的,若是有這樣一個男人做自己的老公該多好。
“你說什麼?”蕭敬軒沒聽清。
“我說你像我娘?”安瀾老實回答。
“咳咳……”蕭敬軒被安瀾成功地嚇到了。凌逸風也笑得不可抑止。
安瀾壞壞的笑,等著他們平復。
蕭敬軒平復了咳嗽,卻不能平復激動,他不可置信地說:“你說我像……你母親?”有這樣說話的人麼?說他像她哥哥像她爹甚至像她爺爺都行,為什麼是像她的娘呢?他實在是接受不了。
“對呀。”安瀾無辜道,“我娘以前也是這樣剝栗子給我吃的。”這可是事實。
蕭敬軒一頭黑線,低頭看著手中那袋還有一大半的糖炒栗子,他心裡萌生了後悔的思緒,真是好人未必有好報。
安瀾怕蕭敬軒一不高興就不剝給她吃了,因此趕忙說:“不像我娘,像我的大哥哥好吧,你不要不幫我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