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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見對方久久不回應自己,子玉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她多久沒有再(炫)經(書)歷(網)這樣的畫面了?自從來到子苑,這些難堪的記憶也淡淡的消逝了。

“我已經勸過閣下了,如若閣下還是一意孤行,就休怪我無禮了!”

子玉越來越氣憤,像變戲法兒似的,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柄劍,作勢就要衝過去。看著架勢,才知道原來子玉還是個練家子???

“姐姐,發生了何事?”

胡思瑤晃過神後,便一直留意著車外的一舉一動。聽到子玉滿含怒氣的聲音,便開啟車門準備下車了。又看到子玉拔劍,驚訝之餘,還是出聲阻攔了。

“妹妹快進去!此人怪異的緊,我與他好生相勸,他居然無動於衷。哼!把我子苑的人放在哪裡?”

子玉聽到胡思瑤的聲音,立刻收了劍,回過頭去扶著她,不想讓胡思瑤看到這般不堪的畫面。想她已經報了子苑的名號,卻任然沒有鎮住對方,她更是氣得又看向大膽怪異的男人。

那醉鬼,像是這時才聽到子玉的話,便很不耐煩的瞟向她們。而此時胡思瑤也正打量著他,於是胡思瑤與那人就是四目相對了。看了半天,胡思瑤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便向他走了過去。

“妹妹!不可……”

子玉著急,怕那人傷害胡思瑤,出聲攔著,話還未說完便被胡思瑤一個手勢給打斷了。

“不礙事的姐姐,優璇去與他交涉就好,姐姐稍等片刻!”

胡思瑤笑著看向子玉,握了握她的手,似在安撫她。也不等子玉回答,就向那人走去。而子玉知道自己拗不過胡思瑤,便又架起劍來,要是那人敢傷害胡思瑤一根寒毛,她定不會放過他!

“你受傷了嗎?還是太累了走不動呢?為何躺在這裡?”

胡思瑤走到那人身邊,完全不怕他會傷害自己。強忍著屁股和後腰上的傷,輕輕的蹲了下去,歪著小腦袋,拉近距離,想看清他。

而那人看著胡思瑤從遠處走向自己,還蹲了下來,還靠這麼近,明明一張不算美貌的小臉,卻意外的發出瞭如黃鶯一般的動聽的嗓音。那麼天真的看著自己。還真不知道她是太過天真,還是蠢、如此近距離的靠近一個陌生男人,不怕受到傷害麼?再看後面那女子,卻是堤防的緊。

“疼得走不動了嗎?真可憐!”

為何她會一直認定自己受傷了呢?受傷了麼?也許吧!但是這傷……卻不是皮肉之傷啊!………她究竟在做什麼?她居然拿出自己的乾淨的絲絹,來替他擦拭臉面上的汙漬!而更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一掌拍飛她。由著她擦拭著自己的臉和衣襟!

“不要難過了。不去想它便不會疼的,傷痛總會好起來的、”

胡思瑤的絲絹上沾滿了酒水和其他不知名的汙漬的混合物,不多一會絲絹就全溼了。她便把絲絹移開,雙手擰乾後繼續為那人擦拭著。

“好了,這樣有沒有'炫'舒'書'服'網'一點?”

反覆多次,直到把臉上的和衣襟上的水漬擦拭得差不多了,才微笑著看這那個男人,而那早已面目全非的絲絹,仍然被她握在手裡,並沒有嫌惡的丟開。

“可是怎麼辦呢?我要回家了,不然父親要生氣的,你可以先讓我過去麼?”

胡思瑤也不管對方完全沒有回應自己任何一句話,似在自言自語一般徑直把自己想說的話一股腦的說完。聽得那人,包括子玉和那車伕都目瞪口呆的。

也不知冷了多久,胡思瑤就那麼蹲著看著那男人,而那男人也就這麼躺著回看著胡思瑤。之後那男人居然真的坐了起來,又仔細打量了她片刻,奪走了思瑤的絲巾,便乾淨利落的躍了起來。

“下次再還你。”

那男人終於開口。

“謝……謝謝!那麼,優璇先告辭了!再會!”

胡思瑤因為蹲得太久了,之前因為捱打流血過多,所以站起來時有些缺氧,腦袋供血不足,滿眼冒著金星。加上因為蹲著,使得傷口處長期處於擴張狀態,再動的時候,竟疼得冷汗直流。偏得她硬著一口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而子玉也從方才目瞪口呆中回魂了,懊惱的衝上前扶住胡思瑤。好在子玉扶著自己,禮貌的說完,便轉身往馬車走去了。

那男人一直看著胡思瑤一系列變化,額上的汗,血色全無的雙唇,晃晃悠悠的走路,還有旁邊那個丫頭擔憂的神色……微眯了下眼,等到胡思瑤和子玉上車了,車伕也就位了,才慢慢的側開身,留出足夠的空間讓她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