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海卻微微一笑,身體依然在原地保持不動。但是突然“啪”地一聲脆響,胡坤的臉上憑空發出一聲脆響,然後便見胡坤似乎在慣性的作用下,像陀螺一樣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倒在了地上。一抹森紅的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胡坤啐了一口,兩顆牙齒從那一口鮮紅的口水中蹦了出來。
胡坤這下才感覺到左半臉傳來陣陣劇痛,驚駭地用手指著張山海說道,“你,你,你敢打我?”
肖攀志與範萬澤傻眼了,那少年根本沒動,胡坤自己在地上打了過滾,竟然能夠摔個吐血,連牙齒都掉了兩顆。
範萬澤這下才明白自己算是幸運的。
“小子,我們是大興幫的人,你敢動我們,我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範萬澤放了狠話,這也是兩方相鬥,敗落的一方的通常做法。
“今天先給你一個jǐng告,如果再來打這房子的主意,你們還能不能豎著從這裡離開就很難說了。”張山海說道,說完,將門開啟,毫不理會的走了進去。
“他他他,這房子是他的?”肖攀志用手指著張山海的背影說道。
“應該是我姐夫的外甥。沒想到這家裡竟然這麼邪門。走,我們回去告訴大哥。”三個人慌忙從張山海的門前離開,這個時候,鬼屋的大門嘎吱一聲,竟然自動的關上。
張山海走進一間屋子,這屋子裡放了張山海這幾年練手的玉石雕刻品。也有一些玉符。屋子裡佈置了一個聚靈陣,所有的玉石雕刻品都放在聚靈陣的陣眼之中,聚靈陣聚集了比外面濃郁幾十倍的靈氣。
張山海隨手拿起一個玉石雕刻品,這是張山海最早練習雕刻時的作品,雖然這雕刻品的 雕刻手法稍嫌笨拙,刻工有些粗糙,但是,這雕刻作品卻多了一些東西,張山海看著只覺得奇異,卻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差異。猛然感覺到這雕刻品竟然靈光一閃。張山海猛然發覺,這粗製濫造的玉雕竟然有了一分靈動。
隨手雕刻的一隻玉獅子,雖然外形算不上惟妙惟肖,但是這玉獅子卻彷彿活的一般,尤其那眼睛,越看越感覺那眼睛似乎能夠動。
雖然都是站山海練手的作品,有很多是用張山海從國營玉器行買回來的正宗和田籽玉,雖然用來練手的張山海自然捨不得用最好的那種和田籽玉。但是這年代能夠進入玉器行的和田籽玉,還真差不到哪裡去。
張山海嘀咕道,“這東西該賣個什麼樣的價錢呢?”
這個問題讓張山海有些苦惱,玉器行那邊的價格似乎不適合作為張山海的參考。國營玉器行雖然主要是針對外國友人、港臺富商,但是那價格,張山海覺得有些偏低,如果自己再以這樣的價格賣出去,可能只夠回本的錢。張山海的志向可不止是回本。還要將自己的勞動報酬給賺回來。
看到這些玉雕的狀況,張山海的信心反而增長了不少。
張山海將在老家那一段時間雕刻的一些小玩意也放進了聚靈陣中,這些雕刻品的已經不是以前的水平,張山海甚至有信心與那些雕刻大師相比。修為提升,這雕刻的水平也是跨越式的進步。這些雕刻品用的都是在彩雲村石山上採下來的翡翠玉石,這些玉石的品質非常之高。張山海也抱以非常大的期待。
卻說,範萬澤在張山海這裡吃了虧。立即跑到陳其五那裡訴苦。
“大哥,大哥。我們今天被人給收拾了。大哥,你可要為我們報仇啊!我這可是為大哥辦事的時候,才被人給整的。”範萬澤說道。
“你且說說,你到底在為我辦什麼事情?”陳其五問道。
“那天說房子的事情,我正好看到了一套,今天我們就跑過去看房子,看房子的狀況怎麼樣。不然要是到時候藏大師不喜歡。我們可即使好心辦不成好事。”範萬澤說道,
“不錯。應該這樣,接著往下說。”陳其五坐了下來。閉上眼睛,慢悠悠地說道。
“但是我們在看房子的時候,那房子的主人就在那裡,好所歹說,他還是說他的房子不賣給咱們大興幫。我看他這麼無禮,就準備教訓一下他,但是沒有想到我們三個反而被他給狠狠地教訓一頓。尤其是胡坤可被那傢伙整慘了,半邊臉腫得像包子一樣,牙齒都掉了兩顆。”範萬澤說道。
“對方是什麼人?”陳其五能夠跳騰到現在,可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首先要確認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強硬的後臺。他深知衝動對於他們這提著腦袋走鋼絲繩的人來所,絕對是絕命散。
“就是一個普通的少年。”範萬澤說道。
“一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