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妓院,婁悅凡用僅剩的力氣喊道:“你中了厭明日,我可以救你!”
一句話停住兩人離開的腳步,那侍衛一臉驚喜的衝過來,一把拽住婁悅凡的衣領(拜託,好歹也憐香惜玉一些吧!)吼道:“你說什麼?”
“我可以救他,救我,救我……”說完這兩個字,飽受摧殘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撐,她混混睡去,這兩個人一定會救她的,因為厭明日,只有尉和自己可以解!
“喂,喂,你說清楚一點,喂!”侍衛抓著她又是一陣搖晃,卻發現她早就昏迷了,“主上,她暈過去了。”
紅髮男子淡淡掃了她一眼,滿臉血汙看不清原來的容貌,只是那眉間的一絲倔強讓人不由憐惜,微微皺眉,他掃了門內眾人一眼:“帶走吧。”
老鴇正想上前阻攔,卻見侍衛揮手丟擲一張銀票,便帶著婁悅凡離開。
老鴇冷冷看著手中的銀票,不由嚥了咽口水:“一……一千兩!”啦啦啦,耶律齊出場了,這下知道他在哪裡出現過了吧,呵呵這下子男主就都齊了,大家喜歡那個都投上票票吧
[第二卷 異域魅惑:第五十八章 耶律齊]
三日後
北國皇宮中
紅色張揚的長髮只用黑色緞帶鬆鬆挽起,利落的留海下,是一對飛揚的劍眉,襯得那一雙藍眸越加清澈奪目,英挺的鷹鼻下,略顯蒼白的嘴唇透著一絲霸道,他掃了眼床上的人,冷聲問道:“怎麼還沒有醒?”
太醫誠惶誠恐的跪倒:“啟稟皇上,這位姑娘長時間沒有進食,又受了重傷,故而……”
“你只要說,她何時會醒來便好。”他冷冷說道。
太醫更惶恐,忙道:“若微臣沒有料錯,不出半日便會醒來。”
“好了,你退下吧。”皇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昏迷的人,那日宮女擦乾淨她的臉,他才發現竟是見過這個女人,但從那日她說可以解毒,他將她帶回了北國皇宮已有三天,她卻一直髮燒昏迷!
奇珂見主子皺眉,不由也有一絲擔心,“皇上放心,她定能解去那厭明日。”
耶律齊知道他是誤會自己擔心不能解毒,也不解釋,只是轉而問道:“讓你差得事情怎麼樣了?”
奇珂臉色一肅道:“我們只查到這位姑娘兩年內的經歷,婁悅凡,初時為程家少爺程子益貼身丫鬟,後隨著程子益外出遊歷,僅憑一曲夢裡花,奪得河坊第一花魁之稱,隨之莫名消失一年二個月零八天,再次出現後,她身邊多了一位身份成迷的角色男子,有謠言說他是毒後蘇如的弟子,她現在的身份是影妃,但不知道因為什麼流落到了北國。”
“嗯。”耶律齊淡淡點了點頭,看著床上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奇珂抬頭看了眼主子變幻莫測的臉,又道,“還有傳言說,婁姑娘與第一殺手翟一鳴有交情,卻不知主子受傷與她有沒有干係。”
耶律齊冷眉一皺,這次秘密潛入雙鼎,誰知道竟被雙鼎皇帝知曉了行蹤,竟派出殺手欲取他性命,雖然沒有當場被殺,卻中了這種毒藥,北國境內無一人治得!手無意識的撫上那張因為連番遭遇越加纖瘦的小臉,指下細膩滑潤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驀地,他淡淡一笑道:“奇珂莫不是怕朕連著一個小小女子都對付不了?”
“屬下不敢。”奇珂道,主上雖然年紀輕輕,卻將北國推上盛世,自然不會懼怕一個女人,何況,現在也只有這個女人救得了他!
耶律齊收回手,轉身走了出去:“她醒了就帶來見我。”
“是。”奇珂答應道。
撐著虛弱的身體跟著奇珂走著,婁悅凡在心裡一遍遍罵著那北國皇帝,自己求誰救人不好,竟然招惹了這麼個禍害,現在完了,既不能說出身份讓他送自己回去,輕易也出不了宮。
不說這一切,單單看看這個皇帝吩咐她一醒過來就去見他,就知道他有多冷血了,她可是高燒病人哎,能不能有一點同情心啊!
在她腹中誹謗了n次的時候,前邊據說不是太監而是侍衛總管的傢伙停了下來(貌似我們小婁同學很喜歡錯認別人為太監,真是太太太喜歡得罪男人了!)
“婁姑娘,皇上就在裡面。”奇珂伸手指了指宮殿,並沒有送她進去的打算。
婁悅凡深吸了口氣,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反正在皇宮總比妓院好啊!邁著忐忑不安的步子,她緩緩蹭向內屋,卻猛地聽見一陣調笑聲,細細一看,那耶律齊衣襟半敞開著,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左右美人殷勤餵食,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