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問便將前事合盤托出。他發愁道:“小人倒盼著大帥早日取了華城,在下也就可以與表妹團聚。
“早日取下……”高平晗把玩著手中杯盞道,“只怕是不能呢!今日的情形……”他到底沒說下去,只是嘆了一聲。
一旁已醉得差不多了的將軍們可沒這麼謹慎,罵著罵著便把西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並不管西王的祖宗正是南漢帝室。高平晗卻也不怎麼阻攔,由著他們口沫紛飛好一會兒,方淡淡地說了句:“行了!”帳子裡頓時就靜了下來,連醉語夢囈都不再有聞。
風威冷有些疑問,便也趁著酒勁問了出來:“在下覺得那西王也不似酒囊飯袋一般人物,如何這般分不出個輕重緩急來?便是有什麼嫌隙那也當是秋後算賬,哪有城池未下先算計自己人的?”
高平晗好一會兒沒有做聲,他似在思忖著什麼,風威冷忙道:“小人只是隨口問問,若是軍務……”
“也沒什麼好瞞的!”高平晗平平常常地道,“只不過皇上眼下重病。太子在榻旁伺候湯藥。西王若是除了高某,大軍盡數落入他掌中,給太子扣上個弒父篡逆的罪名,豈不是……輕而易舉?”
這話顯然連帳子裡高平晗的親信將領也是頭一回聽說,本是東倒西歪,醜態百出的,卻一下子全都坐正了。風威冷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