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日,臨安將會炸鍋。
自己麼,就等著看好戲,倒要讓錢家人知道,官家趙昚的怒火和恭王趙惇的怒火,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區區義平莊,分分鐘被團滅。
一夜無事……
第二日,趙昚還在半睡半醒之間,便聽得外面腳步聲紛雜,惱怒的睜開眼,喊道:“外面什麼事?”
於是趙昚聽到了自己登基一來,謝盛堂第一次有些惶恐的聲音,“大官,魏太尉一大早便入宮來,出大事了!”
趙昚愕然,示意婉容謝氏為自己更衣,一邊問道:“什麼事?”
謝盛堂在外候著,答道:“西遼郡主耶律杞顏、魏太尉女兒魏蔚,長子魏廷暉昨夜徹夜未歸東籬院,似乎是失蹤了。”
趙昚心中猛然一緊。
西遼郡主失蹤了?
這尼瑪叫個什麼事,今日西遼使團就要回國,你卻給我來個失蹤。
西遼郡主要是在大宋境內出點差池,和西遼的盟約怕是要橫生枝節,不說透過西遼購買草原馬匹的事,就是自己對大理滇馬的計劃也要泡湯。
趙昚頓時上火,穿好衣衫來到門口,“問道,魏杞何在?”
“在垂拱殿。”
“擺駕,垂拱殿!”
在垂拱殿見著一臉驚慌的魏杞,趙昚反而寬慰他,“魏太尉,先別急,你且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魏杞著實的驚恐。
如果西遼郡主在自己家失蹤出事,那麼自己的仕途大概也是完了,聞言急聲道:“陛下恕罪,昨夜微臣想著今日使團要離京,諸事繁忙,睡前又得知東籬院很是安靜,便沒多想,不曾想昨夜我家魏廷暉、魏蔚和西遼郡主外出了,但直到今早也沒歸來,臣差人四處打探,都沒有訊息,此事事關西遼郡主,臣惶恐捂無助,才冒死來擾了陛下清夢。”
趙昚坐下,帶著一絲僥倖,“有沒有可能是魏蔚和魏廷暉帶出去訪友了?”
魏杞猶豫了下,“應該不是,廷暉的好友和魏蔚的閨蜜,我都著人去問了,並無他們的蹤跡。”
趙昚心中一沉。
沉吟半響,才道,“著人宣龍大淵、曾覿、趙琿,另通知下去,城門即刻關閉,非朕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出。”
立即有人出去傳旨。
謝盛堂福至心靈,小心翼翼的提示,“大官,有沒有可能是被拐了……”
趙昚聞言愕然,誰這麼大膽?
不認識魏蔚還好說,畢竟魏蔚養在深閨人不識,但魏廷暉作為魏杞長子,在臨安怎麼也該有點名聲,那些柺子如此不長眼?
趙昚對這個說法有些不信。
垂拱殿內一時有些安靜,趙昚還好,畢竟當過三十年太子,養氣功夫了得,臉上很是平靜,但魏杞就不一樣了,坐立不安。
一刻鐘後,龍大淵、曾覿和趙琿匆匆趕至。
趙琿還好,穿戴整齊,龍大淵和曾覿都是衣冠凌亂,顯然都是被從床上叫過來的。
聽得魏杞說完狀況後,龍大淵和曾覿心裡都是一沉。
這尼瑪詭異了。
三個大活人會在臨安消失?
兩人對視一眼,執掌皇城司多年的兩人心中默契的想到了一起,最後曾覿說道:“陛下,此事蹊蹺,三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