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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斷地侵犯,不斷地侵略,不斷地佔有,直到深夜,直到一切回覆了平靜,而夏永俊在發洩過後因為酒精的關係,橫在一邊打起了呼嚕。

睜開眼,是剛剛沒有來得及關的浴室燈,透著刺眼的光,而李微然,則是赤身裸體地被綁在床上,不能動,也動不了。

閉眼,苦澀的笑,心口悶悶的疼。

老天,原來你連最後的奢望都不留給我,我只是想走得了無牽掛而已,我已經不奢求你給我什麼,挽留什麼了。

第二天清早,夏永俊是被凍醒的,儘管有中央空調,可是秋末初冬的房間還是帶著寒意。

頭痛欲裂的他起身,看見的是李微然的狼狽,雙腿之間的一片狼藉印證著什麼,夏永俊嚇得一把翻過李微然,就看見李微然皺著眉,眼睛慢慢的睜開,透著一貫的冷,“醒了?”開口,是沙啞到極點地問道。

“這……”

“先結開。”示意的動了動手和腳,其實手腳對李微然來說,已經失去知覺了。

夏永俊顫抖著解開李微然的禁錮,可以很明顯看見他近乎缺血的紫紅,“我,微然,我醉了,所以……”

“我知道。”慢慢地坐起來,皺著眉,李微然連一眼都沒有看夏永俊。

“那個,微然,我不知道是……”

“不用說了。”李微然打斷夏永俊的話,回頭,看了窘迫的男人一眼,回頭,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笑了一下,“你喝醉了,我不會怪你的。”

“不要告訴安然。”衝口而出,夏永俊整個腦子處於混亂狀態,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再傷害另一個人了,聲音低低的,透著心虛,“我,不想再傷害安然了,他身體不好。”

“……”靜靜的,微然沒有回頭,深深地呼吸,男人沒有讓夏永俊看見,“我知道,他也是我弟弟。”起身,撿起地上昨晚被撕得粉碎的衣服,淡淡地開口,“不好意思,借我一套衣服,這個不能穿了。”

“好,好,衣櫥裡有,那個,不用還我了。”

淡淡的看了一眼夏永俊,“好。”

接下去的事情,李微然動作慢但是堅持地穿好衣服就離開了,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而夏永俊也像木頭人一樣,看著李微然的離開,甚至可以看見男人額頭上的冷汗。

“我走了。”低低地說著,開門,沒有回頭。

“李微然……”夏永俊如夢初醒的叫著,從臥室衝出來,直覺要拉著李微然,但不敢觸碰。

“不用說了,我不會跟安然說的。”淡淡的回頭,比曾經任何一次都冷然,“以後少喝點酒。”

回頭,毫不猶豫地關門,離開,留夏永俊一個人在原地發呆。他不知道何去何從,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臥室的一片狼藉證明了事實的可怕,而就問一句,他夏永俊從頭到尾都是無意識嗎?

閉眼,懊惱地蹲在地上,一切就如同打破的漂流瓶,剔除了希望和浪漫,只留下只是一個垃圾的現實。

而李微然從夏永俊公寓出來,再到自己的車上,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

隨手找著車裡的備用藥,卻找不到,皺著眉翻找著,卻發現一直在自己的手邊,拿著藥顫抖的手,穆然一瞬間,李微然奮力的將手裡的藥扔在一邊。

狠狠都靠在座位上,痛苦、絕望,身上、心理上,所有的所有都告訴他李微然,他活著讓所有人痛苦,包括他愛著的夏永俊。

手機在車裡震動,“喂,你個死小孩,大半夜跑哪裡去啦,家裡手機電話打不通,我差點報警啊。”錢靜的聲音叫囂著,是女人的囂張,但卻奇蹟般地溫暖了男人的心。

閉眼,透著點點微笑,“同事晉升,出去了”

“你喉嚨怎麼啦?”女人叫著。

“昨天沒睡好,著了點涼。”

“你個死小孩,你自己身體不知道啊,感冒,感冒會要了你的命的。”

“錢靜!”李微然知道錢靜一開閘,基本會收不住。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煩,那答應我今天別去上班啊,真是的。”女人嘟嘟囔囔的,刀子嘴豆腐心,讓李微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昨天打我電話幹嗎?”

“沒事啦,就是讓你分享我的心得唄。”女人開心地說著,帶著屬於她的滄桑,“我看見那個老太婆了,死得不怎麼好看,我為他心疼,真的,李微然,我沒騙你,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覺得如果我是她,我做不到她那樣。”

“……”近十年的糾纏,錢靜跟迪凌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