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平,替她難過,替她不值。”
抓住青兒的衣襟,青兒被瀟裔鐵拎起。
“你說什麼?你真的想找死嗎?本王不值得她付出,你說說怎麼不值。”
看著他眼中迸射而出的憤怒,青兒沒有半分懼色,跟了紫靈兒,她竟然也沾染了她的堅韌。
“她,為了救王爺被逼進宮,您說值不值?
封后大典,不拜天地,不入洞房,不參拜,不朝賀,您說值不值?
邁進宮門,一身素衣,她說,那身紫色只為王爺而披,您說值不值?”
青兒的淚終於忍不住奔流而下,心疼,只為她。
被驚呆的是那個一向自以為是,孤傲冷酷,永不服輸的王爺。
慢慢鬆開抓住青兒的手,他不敢相信剛才那些話都是真的,卻又是自己無數次祈求的願望。
“青兒,你沒有騙我?”稍稍緩過神的瀟裔鐵,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青兒不敢。”
“我要去找她,她在哪裡?”
“小姐她走了,青兒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青兒哽咽的無法再說下去。
吩咐下去,全力找尋她。一日之隔,自己卻恍如隔世,滄桑了許多。
她,為了自己,走進了那個人設下的圈套。
不拜天地,不入洞房,
而自己,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拜了天地。
她,為了自己冊封之日,身披白衣。
而自己披紅掛綠,滿堂嫣紅。
卻還斥責她,一身素衣參加喜宴。
經歷過那麼多的生生死死,自己又怎麼能輕易懷疑她的心。
瀟裔鐵此刻從沒有過的悔恨湧上心頭,如果此生找不到她,他一刻也不會安心。來自心底的悔意和愧疚,會折磨著他一生。
娶了白若水無非是想報復她,卻不想深深的傷害了她,也傷了自己。
如今,局勢已經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的位置,與瀟裔晨的鬥爭更是無法避免。此刻,她的離去,無疑給了他致命的打擊,也更加深了消滅瀟裔晨的決心。
今夜烏雲遮月,伸手不見五指。
皇宮深處,金燦燦的琉璃瓦上,人影晃動,輕飛如電,疾馳而過。
天牢中,幾聲悶哼過後,幾個黑衣人,持刀而入。
徑直走向最裡側的牢房,不用鑰匙,刀起鎖落。
咔嚓!一聲門被開啟。
“參見二位將軍。”幾人入內,隨即跪下。
“你們怎麼來了?”藍霆宇二人已經認出,最前面的是鐵鷹的隊長,王黎。
“屬下奉命前來營救二位將軍。”王黎回答。
“奉命?王爺回來了。”兩個人驚喜萬分。
“回二位將軍,正是王爺命屬下等前來的。”
藍霆宇,風振軒頓時掩不住驚喜,王爺終於回來了。
“可是,這玄鐵不是一般兵器能開啟的。”藍霆宇突然想起。
“將軍請稍等片刻,屬下這就救二位將軍出去。”
王黎自背後的抽出一柄光滿奪目的劍。
“斬龍劍。”
藍霆宇和風振軒同時喊出聲。
正是,蕭裔鐵下令,讓鐵鷹隊長前來救人,當然帶來了必備的斬龍劍。
斬龍出,玄鐵斷!
不帶一絲飛沫,不留一絲痕跡。
藍霆宇,風振軒,乘著剛剛露出臉的月色飛於屋上,走於簷下,碩大的皇宮,守衛森嚴。對於他們來說,卻形同虛設。
儘管受盡折磨,與那些侍衛相比卻依然高高在上。
秋雨如絲,夜風瑟瑟。
如果心如暖日,冷也不覺得冷了,不過,孤燈月下,形單影隻,對於一個新婚不久的人來說,可謂,倍感淒涼了。
白若水,依照每天般坐在那裡等待著自己的夫君。
然而她知道,等亦是白等。他,絕不會來的。
自從成親之日,紫靈兒走後,瀟裔鐵緊跟著離去到現在,整整十天的時間,再也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從開始心中帶有的一絲竊喜,到如今,那剛要燃起的小火苗已經化為死灰。
他,即使娶了自己,心中想的,愛的,也只有那個死丫頭。
既然這樣何必給自己一個王妃的名份,白若水終於忍耐不住,起身去往鐵苑。
府中的喜氣,早已經在第二天就被換下,這已經在明白不過,瀟裔鐵的心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