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在哪裡嗎?”
“你喜歡他嗎?”野卵嘶啞低沉的聲音像是重垂打在了若若的胸口。
一時間,若若有些蒙了,呆呆的看著野狼,道:“這種感覺應該是喜歡吧。”說完,她就紅臉紅到脖子根了。
“他可是殘疾人。”野狼毫不避諱的說著,這是事實,一個長平本身可以接受的事實。
聽到這句話,若若也是一陣黯然,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這有什麼關係嗎?”
她的聲音很低,有一種無力感,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如果真的要得到自由,就是在自己不想做什麼,就可以不做什麼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自己才是相對自由的。
如果真的要談婚論嫁,爺爺那裡可以搞定,可是父母呢,一個殘廢,斷臂的且不聰明的男人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嗎。
“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野狼毫不在意的揭開兩個人的不同之處,沙啞的聲音更像是突刺一樣,生生的捅著若若的心。
“你不可能為長平放棄你現在的一切,現實就是這樣的。”肥海開口說道,都是自己的兄弟,晚痛不如早痛。
“我可以見他一面嗎?”若若無力的語氣讓兩個人感覺有些於心不忍。
確實,這個世界上,還是門當戶對的多,不論是騎著白馬的唐僧還是穿著水晶鞋的公主,少到鳳毛麟角的程度了。
現實,總是讓人不能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
“可以。”野狼站起身來,未轉身,“小易就不用跟來了。”說完,他就帶著若若出了夏日酒店。
情這種東西,斬不斷,理還亂,這也算是孽的一種,痛過了,傷過了,才知道自己受不起傷害。
任長平一直就在江浙,江浙一萬兄弟也歸他調遣,謹慎的他也比肥海更加適合這個工作。
一個小巷子裡,三躲兩躲的任長平最終被若若賭在一個死衚衕裡。
野狼這個時候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站在衚衕外,替兩個人‘把風’。
事情好換是換了個角度一樣,任長平不斷的後退著,直到貼在了牆上,而若若則一步步的緊逼著,兩個人指尺之隔,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濁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上。
若若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著任長平,整個胸部甚至貼在了他的胸前,質問道:“你為什麼躲著我?”
“我……我要負責兄弟們的安全。”任長平只是老實,他不笨,很快的替自己找了一個相當充份的理由。
“現在為什麼後退。”若若氣勢咄咄逼人,一眨不眨的看著眼神飄乎不定的任長平。
任長平側著頭,看向了衚衕外,這確實是一個死衚衕,平時就極少有人來,沒有想到被她找到了這裡。
他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咱們不適合的。”說出這句話的任長平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萎靡不振的感覺。
沉默,極度沉默了,兩個人都明白自己身份的差別,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歧視就好了。
第493章 懂嗎?兄弟
任長平沉默了,若若也沉默了,但凡是這種古老的家族,利益關係永遠大於婚姻關係,犧牲幾個女兒的婚姻,這再正常不過了。
作為普通人的任長平,在兩個人的面前有一條看不到的鴻溝,上前一步,粉身碎骨,後退一步,後悔一生。
兩個人處理人生關口的抉擇處,凝視著,再凝視著,任長平不再躲避若若的眼神。
“吻我……”若若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淡淡的聲音像是潘多拉的誘惑一般。
血氣方剛的任長平是老實巴交的,任由若若靠在自己的身上,感受著女性軟綿綿的身體,幽幽的體香,小腹下如同火燒一樣。
可以嗎,可以嗎……任長平心裡吶喊著,嘶喊關,他在彷徨,他在猶豫,他在……
一切都不是那麼的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麼的坎坷,兩情相悅,何在乎天長地久。
突然,任長平變了,血紅的雙眸直直的盯著若若,粗重的喘息聲打在她的臉上,推開她,原地旋轉,猛得將若若壓在了牆上。
技巧是生疏的,兩個都是第一次的人,生生的咬著對方的嘴唇,疼……疼到骨子裡了,腥腥的鮮血流進兩個人的嘴裡,鹹鹹的,稠稠的,誰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兩個人分開了,彎著腰,喘息著,若若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幸福的凝視著任長平。
反倒是任長平憂鬱的眼神讓若若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