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明明不會說話！”

【那不是你的系統，我才是你的系統，雖然它先來，但是它是個妖豔賤貨不像我這麼清純不做作，宿主快給我名字！】

“……”

褚言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吵得頭疼；　裝作看訊息的模樣隨便在控制面板上戳了幾下；　然後對陸沅說：“沅哥；　有人突然聯絡我讓我過去，我們下次再聊吧？”

陸沅雖然覺得她有事瞞著自己；　但也沒覺得有什麼；　而是很體貼的點點頭表示理解：“嗯，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下次空了聊，關於策劃有什麼問題的你都可以問我。”

【哎呀有我在哪裡還需要你；　宿主快走快走；　去給我取名字；　然後我讓你知道我有多厲害！】

褚言腦門上蹦出了一條青筋，衝陸沅笑了笑；　說了聲再見；　然後忍著肉疼用了一張瞬移券，直接出現在“家徒四壁”的自家屋內。

“出來。”腦內說話畢竟不習慣；　褚言還是說出了聲。

【人家是系統，沒有實體，出不來；　宿主快給我取名字！】

“這裡可是全息世界！連家用小機器人都能有實體的地方，你居然出不來？”

【我和這些妖豔賤貨都不一樣啊，我一旦和宿主繫結在一起了就是宿主的一部分，你的實體就是我的實體，怎麼可能變出第二個來？宿主快給我取名字！】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名字名字！】

“不要耍賴。”

【我要名字！】

“你不說你是什麼東西我怎麼給你取名字？！”

【都說了我是系統啊！】

“哦，那小系。”

【……好敷衍。】

“小統也可以。”

【……】

“繫系？統統？”

【……】

“你看我給你名字了你又不要。”

【我是第四代永珍師職業輔助系統，是正牌的永珍師系統，和你身上之前有的那個從系統商城買來的西貝貨完全不一樣，可以輔助你成長成為優秀的永珍師，而不是做一個區區助手，泯滅才能。】

【好了我解釋完了，宿主快給我一個名字吧。】

“小萬。”

【你這樣我很傷心。】

“那就小象。”

【……我讀取過宿主的所有作品，我不奢求你給我一個主角一樣的名字，但也別這麼敷衍成嗎？我可是要陪你一輩子的好系統，你就忍心這樣對我？】

一輩子？

乍一聽到這個詞，褚言並沒有什麼感覺，可等她細想，再聯絡這個系統略顯沉重的語氣，頓時有些愧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揉了揉太陽穴，低聲說：“《周禮春官》記載，‘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連山，二曰歸藏，三曰周易。其經卦皆八，其別皆六十有四。’這三易都可衍永珍，周易太過有名，你就在歸藏和連山裡選一個吧。”

【那我要連山！】

系統的聲音聽上去很是雀躍，似乎有了這個名字對它來說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

“好。”

【宿主叫叫我啊~】

“……連山。”

【真好聽！謝謝言言！】

“……”

剛才還一口一個“宿主大人”，誰允許你突然這麼親熱的叫我“言言”的？

褚言又揉了揉太陽穴，但想著既然它這麼開心，就不追究了。

“解釋一下吧，為什麼說之前我身上的那個是西貝貨，你又是什麼時候找上我的，永珍師又是什麼東西，那個西貝貨是怎麼跑到我身上來的。”

【言言，你的問題好多。】

“我想問的不止這些，那個西貝貨不像你能說話，我憋了一肚子問題但是根本找不到人問！”

【嗯，行吧，那我就從最基礎的地方講起。】

【在回答你的所有問題前，我要先給你科普一下，關於“位面”的定義。】

聽到“位面”這個詞，褚言心裡一跳！

讀過無數本小說，自己也創作過不少，再加上現在又是單元策劃，她哪裡不知道“位面”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所以原本只存在於幻想作品中的東西，實際上真的存在嗎？

褚言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如擂鼓”，一邊努力平靜心跳，一邊等著連山給自己解釋。

【你身處的這個世界雖然有著廣袤的星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