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笑著點頭。

看到張湯的表現，她就覺得能把他介紹過來，算是給了他一份最好的見面禮了。

張湯足足呆了三分鐘。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晉江書吧。”遠古戰將起身伸出右手，“我是書吧會員遠古戰將，歡迎小兄弟的到來，關於這裡，需要我給你做個簡短的介紹嗎？”

張湯伸手回握：“你好，我是張……提刑官張某，是褚……諸家之言的校友，我很喜歡這裡，也想快一些瞭解這個地方，麻煩你了。”

“哦？校友？你也是北清大學的高材生呀，幸會幸會！”

“我剛上大一，是法律系的學生。”

“北清大學法律系可難考了，小兄弟真厲害！”

“哪有哪有……”

……

兩個人寒暄之後，遠古戰將給他介紹了晉江書吧，以及和褚言坐在一桌的其他幾人，並竭力邀請他參與他們的討論。

“你手上的是你的作品吧？我看到作者名了，既然同為作者，相互交流很有必要，對吧？”

張湯猶豫著坐下，然後手一撮，之前的一本書變成了一摞，桌前每人一本。

“這是我目前唯一一部作品，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寫了，前不久才寫完，找了關係出版，但是發行量很少，就是自己看著玩。”

褚言翻開第一頁，就在扉頁上看到了一段文言文，大意是古時候有個很有名的酷吏叫張湯，他斷案時慣用嚴厲的刑罰，雖然破案速度很快，但也容易屈打成招，在做了十幾年的青天大老爺之後因為一樁有名的冤假錯案被當權者判斬首示眾，屍首掛在城門口迎風招展，怨鬼之聲七日不絕，死後下了地獄，被閻王爺看中做了判官，仍是一名酷吏，最後因為名聲太大被封了神，是民間凶神惡煞的最佳代言人。

看完這段話，褚言在記憶裡搜尋了一番，發現古時確實有個有名的判案官員叫張湯，但是事蹟大部分和這段話的描述不相符。

“這是你虛構的人物經歷？”

被這麼多“同行”鑑賞自己的作品，張湯看起來有些緊張。

“有一部分史實，還有一部分是我做過的夢，剩下的就是我虛構的，是這一整本書的劇情基礎。”

“你做的夢你是旁觀者還是親歷者？”

“我夢見我就是張湯，一年下來斷斷續續的做夢，竟然經歷了他的一生，雖然醒來之後不大記得清了，但總留下了些印象，加上虛構，最後寫成了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