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的下午,
劉國芳正在自家後院的農田裡幹活,人到了一定的歲數,都喜歡迴歸到淳樸的環境下,種田就是淳樸中最為淳樸的,畢竟國人的基因裡有著種田這一天賦。
還別說,
能夠在魔都偏中心地帶,擁有一塊自己的後院小農田,劉國芳並不是普通人,除去他是復大材料系主任的身份,他的兒子那是小有名氣的企業家。
“老頭子!”
“別鋤地了,吃飯吃飯。”劉國芳的老伴喊了一句:“孫女早就餓了。”
不久,
劉國芳和自己老伴,還有自己的小孫女一起,吃著並不是豐盛的晚餐。
“老頭子?”
“你說的那個徐茫,他是誰呀?”劉國芳老伴好奇地問道:“我聽你嘮叨了不止一遍兩遍,他是你的學生嗎?”
“楊建的女婿。”
“楊建知道是誰吧?”劉國芳說道。
“噢!”
“楊建的女婿...他女兒好像...還沒有成年吧?”劉國芳老伴奇怪地說道:“我記得...是沒有成年。”
劉國芳無奈地說道:“什麼沒有成年,人家都已經讀大一了,大學生知道嗎?懂不懂什麼叫做大學生?思想已經成熟,完全擁有獨立思考能力,這不是成年是什麼?小孩子?”
“就你最懂!”
“全世界就你最懂!”劉國芳老伴白了一眼:“幾十年了,總是和我在抬槓,我說你累不累?”
“哼!”
“這不叫做抬槓,這叫做理性的辯論。”劉國芳無奈地說道:“你懂什麼。”
此時,
只有五歲的小孫女奶聲奶氣地說道:“爺爺、奶奶,你們不要吵架了,吵架對身體不好,我媽咪都說了,她不喜歡來這裡,因為你們總是在吵架。”
“...”
“...”
老兩口子一陣無語,然後作為婆婆的劉國芳老伴,突然開始憤怒起來,但是當著孫女的面兒又不好指責自己的兒媳婦什麼,只能忍著怒氣吃飯,當然也沒有忘記照顧自己的寶貝孫女。
婆媳關係,
是整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或者整個宇宙,都無法理解的關係,它的難度不亞於相對論和量子力學,甚至隱隱約約超過不少。
“叮鈴鈴!”
手機響起,劉國芳接了電話。
嗯?
怎麼是徐茫?
“怎麼了?徐茫。”劉國芳接起電話問道。
“嘿嘿...”
“劉主任!”徐茫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道:“二氧化釩以被我們黑風雙煞,成功給白菜化!廉價到讓您無法想象!”
劉國芳一臉懵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
“你...你再重複一遍!”劉主任驚恐地問道。
“我說...”
“我和小曼兩人找到了二氧化釩氫化的辦法,不借助國外的高壓驅動裝置,實現二氧化釩的氫化。”徐茫笑嘻嘻地說道:“過程非常簡單,在相對的常溫下就能進行,而且準備工作不繁瑣。”
“不單單如此!”
“我和小曼還因此發現了一個材料機理,用這個機理可以實現多種材料的變化。”徐茫笑道:“總結一下,就是發現一種全新的,且低成本廉價的摻雜方式。”
“相比於傳統的摻雜方式,它們往往使用高溫、高壓、以及貴金屬的催化,而我們則是物美價廉!”徐茫說道:“劉主任您明天有時間嗎?”
明天?
這種事情還需要等明天?
“不!”
“我現在就有時間!”劉國芳劉主任嚴肅地說道:“等我半個小時,我馬上過來!”
話落,
劉主任直接拿起外套,火急火燎離開了家。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態,
劉國芳老伴沒有任何怨言,自從成為了教授以後,只要一有電話,幾乎就找不到人了,人呢?在學校的實驗室裡,指導學生做實驗。
“奶奶?”
“爺爺怎麼走了?”小孫女一臉好奇地問道。
“你爺爺工作去了,我們不理他。”劉國芳老伴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小孫女。
...
很快,
劉主任來到材料系大樓的實驗室裡,看到徐茫和楊小曼後,急忙問道:“到底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