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赫然落在陳九的後面,江千秋之後才是劉安,要不是有陳九與江千秋橫空出世,這第一名怕是劉安的了。
由此可見劉安還是很有本事的,不只是世家子弟草包。
劉安第三名,在其身後是何忠國第四名,恨田書第五名,吳起第六名,跌出了前五甲。
“陳九寫出浩然紫氣能得第一可以理解,但是隻知道睡覺的瞌睡蟲怎麼能名列第二名”恨田書雙拳緊握。
此時只覺得往日裡什麼四大才子名號都變成了諷刺,就連周圍羨慕的目光都變的如刀子一般,捅在幾人身上,千刀萬剮。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何忠國怒吼道。
說實話,前十名確實是令眾位學子蠻羨慕的,本來想要上前巴結一下,但是看到這幾人這般形態,周圍計程車子頓覺無趣,分分散開。
有人歡喜有人哭。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十年寒窗卻落榜的下場,能不哭嗎?。
今夜,整個禹州城成了不眠之城,所有酒樓都是燈火通明,有人大醉,嘴中狂吼大笑,有人歪歪斜斜的趴在桌子上,身邊擺著幾個酒罈,失聲痛哭,仿若在睡夢中依舊能夠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
第三百零九章 杯中玄奧開洞天
歌舞不知道已經跳過幾支,桌上杯盤狼藉。
江千秋與陳九此時醉眼朦朧,看下面的歌舞,一陣傻笑。
“這次考試結束之後你我分別的日子不遠了”江千秋一嘆。
陳九一笑:“你不是說你第二名嘛”。
“我是第二名自然有資格去上京參加會試,我是說你”。
“我怎麼了”陳九依在身後的枕頭上。
“我怕你落榜”江千秋一笑,喝了一口酒。
陳九哈哈一笑:“擔心我,哈哈,這個笑話是我聽過最好笑的,你放心好了,就算是你落榜,我也不會落榜”。
江千秋轉過頭訝異的看了一眼陳九:“希望能如此吧,你這個人雖然平日裡少言寡語,但人還算不錯,我江千秋的朋友不多,你算是其中一個”。
陳九一笑:“喲,承你的情咯,我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朋友,一個親人,現在算上你,有兩個朋友”。
說著,陳九喝了一口酒,卻猛然間被嗆住,咳嗽個不停。
在禁忌海能夠稱得上朋友的只有朝小漁一人,至於易笑笑,自從他加入太陰宗之後,就與陳九之間產生了懸念。
至於於有餘,那小子是個小滑頭,就像是個小長風文學
。
跟班,其餘道人牛頂等都是下屬。
“一個親人?,比我還好,我也只有一個親人,除了我祖爺爺,其餘的人都看我不順眼,我是江家的棄子而已”。
一時間二人之間充滿了哀傷之氣。
正在說著。外面傳來一陣爭吵,起先還有些壓抑,到後來越來越大。
江千秋猛然間拉來身側的窗子,將一個酒壺扔下去。
“啪嗒”一生,酒壺墜落,酒水四濺。
“吵什麼吵,老子在這裡喝酒,別打擾老子”江千秋在樓上虎著臉喊道。
一時間樓下沉寂,過了一會陳九聽到一個熟悉聲音:“我道是誰佔了本公子的牡丹閣,原來是你這個瞌睡蟲”。
這是劉安的聲音。
江千秋一笑:“怎麼。原來是劉大才子。我還以為是樓下的那個販夫走卒不懂規矩,沒見識的鄉巴佬在這裡大喊大叫,忒的沒素質,卻沒想到居然是劉兄”。
說到這裡。江千秋不再說話。搖頭晃腦失望之極的模樣。
樓下劉安面色一變。在其身後的形影不離其餘三人也是面色一變,吳起這個武痴跳出來指著江千秋:“小子,你佔了我們的包廂莫非你還有理了不成”。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武呆子,這百花樓的包廂都是誰先到誰進入,怎麼就成你們的了,難不成你們預訂了?”。
“我們以前來這裡都是在這牡丹閣的”何忠國站出來道。
江千秋冷冷一笑:“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你,,,”何忠國聞言語氣一滯。
江千秋有修為在身,酒醉心明,條理清晰,言辭犀利。
劉安擺擺手,制止了幾個兄弟的話語,輕輕一笑:“瞌睡蟲,聽說你與那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住一個宿舍,看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就給該與什麼人住在一起,瞌睡蟲加上一個土包子,最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