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跟我做過愛的男人還從來沒有一個敢像你這樣跟我說話,他們都巴不得永遠做我的裙下之臣,而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太無恥了,不解風情!”
徐遙斷然還沒有笨到在一個把跟許多人當做一種樂趣的蕩婦身上做出解她風情的蠢事,這樣的女人除了玩玩還是玩玩,還能當真?於是笑笑便沒有說話,發動車子往回開去。
車子在回去的路上慢馳,佩蒂幾次想跟徐遙說話,卻見他一臉沒事兒人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徐遙看得暗暗好笑,兩個人就這麼不說話也實在是有些無趣,於是說道:“你去非洲拍那個紀錄片,跟非洲土著生活了兩個月,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佩蒂抓住機會趕緊回答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以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以後都是她先不理別人,繼而又讓那些男人對她又求又拜,而這次卻反常得很,自己反倒被別人給冷朝一邊了,這讓做慣了主動的佩蒂十分不舒服,很是不相信居然會有男人再跟她魚水之歡後對她冷漠,而自己卻巴著巴著的想跟他說話親近。
“我想不可能吧,”徐遙瞄了佩蒂一眼,調笑道,“以你的需求,能憋兩個月?還是非洲土著的體力好,你在那裡能天天得到滿足……”
“我才不會跟非洲土著!”佩蒂瞪著眼睛吼道。
“那你怎麼解決?”徐遙問道。
“我……我……”
徐遙點了點頭,笑道:“哦,原來自帶了工具,哈哈!”
聽得徐遙這話,佩蒂目瞪口呆,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