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那樣,就好比在他心上狠狠的劃上一刀,痛的他鮮血淋漓,還不能喊疼。
自古情愛最是傷人,哪管他君王聖賢,一旦沾染,萬劫不復!
女子卻一把反抓住他的臂膀,踮起腳尖,白皙的玉足踩在他墨色的靴子上面,在他俊若的臉畔低語,聲音帶著迷醉,“這一次,我要親手毀了他!”
短短的一句話卻充滿了無窮的恨意,他的身子微微一怔,擁緊了她在懷中,緊緊地。把頭靠在她纖細的肩膀上,神色哀傷,“只要你不再折磨自己,朕都依你!”
女子琉璃色的雙眸中,流出了一滴絕情的淚水,隨風吹乾。
她點了點頭,一把捧起了北冥凰的俊臉,隨後,把自己蒼白的嘴唇附上那片殷紅的唇瓣,他的唇,溫暖無比,她的唇卻冰涼,那是一股千年都化不開的寒氣。
北冥凰那雙幽藍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絲欣喜的詫異,可是,這種感覺卻是那般的真實,看著眼前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他突然化被動為主動,女子身上的馨香絲絲縷縷傳入他的鼻尖,他欲放肆一次,品嚐這難得的獎賞,女子察覺到他的反映,柳眉輕蹙,卻是一把推開了他,離開他一步之遠的距離,淺笑吟吟,“皇上的唇很甜……”
隨後,凜然轉身,向著石碣一步一步走上去。
北冥凰只覺得滿身的怒火在心底,找不到發洩的地方,他抬手附上自己的唇,那上面,還殘留著她美好的氣息,他用手在唇上抹了一把,俊若的臉上,閃現出一絲濃濃的自嘲。
“呵呵……”
輕如銅鈴般的聲音中,卻充滿了無盡的痴望。
五月的南越,天氣漸漸變的炎熱起來,朝華殿中,有一密室,一身紅裳的男子站在一處密室之中,密室是封閉的,不透氣,只露有一些小孔互換空氣。
一間樸素的密室之中,只見牆壁上掛了兩幅畫有女子的畫卷,一副畫卷微微泛黃,看樣子,上了年歲,一副則看起來比較新,如若有人細心,便會發現,這副畫卷便是當年掛在暮王府書房的那幅仕女圖,畫上的女子一身黑紗,英姿颯爽。
屋子中,飄蕩著白色的白綾,透過屋外吹進來的風,飄飄揚揚,這裡氣氛詭異,如人間地獄一般的恐怖。
牆壁上的孤燈上面,大紅的紅燭在垂淚著,似乎在為屋子裡的人而感傷,明明得到了所想要的一切,卻一日不得安寧。
正堂上面,擺放著兩個靈位,分別是母妃落雨太妃之靈位,而另一個排位上面,則篆刻著吾妻女媧琳琅之靈位。
靈牌前面,放置著各種貢品,和一壺清酒,三根白色的蠟燭,在微風中隨風搖曳不休,映襯著靈牌上的字型忽明忽暗。
“呵呵……”
密室中,傳來了一聲嘲弄的笑聲。
男子一雙犀利的雙眸中,有濃濃的殺意襲來,隨後,稍縱即逝,他微微偏頭,掃視那罐中之人,“你笑什麼?”
罐中人一臉嘲諷之意,“我笑我和女媧琳琅可真是蠢,我們隱忍數年,助你登上萬聖之尊,而如今,功成名就,一個被火燒死了,一個苟延殘喘的活著,哈哈,真是活該……”
女子的腦袋搖晃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看著男子,卻充滿了濃濃的情誼。
“你錯了……”
男子走到罐中女子的身旁,蹲下身子,打量這個一手策劃他悲劇的人,臉上,扯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抬手扯了一卷女子的長髮,硬聲聲的從頭皮上扯了下來。
女子痛的直呼氣,咬緊了牙關。
男子把那捲小半撮頭髮繞在指尖,似乎在玩弄著,挑眉看她,“朕的寶貝活的好好的,而你,卻是要生不如死的活著,北堂兮,好好享受朕賜給你的一切吧……”
男子手指微微用力,那撮頭髮在他的手中斷成了數節,那斷了的頭髮被他輕輕的一吹,吹到了北堂兮那張蒼白的臉上。
她雖變成了人彘,可是,軒轅慕白卻命人細心照料她,他要讓她永遠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
北堂兮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可置信,不可能的,女媧琳琅,不可能活著!
可是,看到他臉上露出的那抹得意的笑意,她開始懷疑了。
這樣的認知感讓她很是挫敗和怨恨,她付出了所有,才把她害死!
“這不公平,我不信!”
突然,她發瘋一般的嘶喊著,那張蒼白的臉上,浮現濃濃的不甘心。
“哈哈,由不得你信不信,朕的寶貝,會回來找朕的,到那時候,寶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