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待上官清兒一聲令下後。眾人也算閃出道路,也放開“陽關大道”給眾人走,秦殤一拂袖。淡淡道,率先走在前面,臨走前,只以餘光掃過未央,而後,卻是將有些迷茫的眼神落在楚瀟然的身上。 楚瀟然也是一般,對於仍躺在地上地未央,她的心情有些複雜,愧疚虧欠倒是說不上。但心中感激是真的。今天,如若不是他。楚瀟然和秦殤恐怕此刻早已被打入地府,向閻王大人報道。 “江策,外面的形勢究竟如何?”一邊向外走,秦殤一邊低聲向身邊的江策問道,知己知彼,秦殤現在,便是連自己地情況都搞不清楚。 “皇上,我們是抄小路從後面包抄而上,這便是我們全部的人馬,而血刃的主力,我們還沒有與其正面衝突。”江策小聲在秦殤耳旁道,背上已經被汗水浸透,若不是人馬極少,他二人怎麼如此之快趕到,方才唱的,是一出空城計。 成功與否,只要沒有離開“血刃”的控制區域,卻仍是一個未知數,想起方才秦殤的選擇,江策到現在都是為他捏一把汗。 秦殤點點頭,形勢如他所料不錯,其實,方才在會客廳中,秦殤看易邪等人的態度,也是猜出個一二。 “瀟然,”眉頭微微一皺,秦殤轉過頭,終是拽過楚瀟然地手,將她放到自己身邊,而後轉頭向江策道,“江策,無論如何,不要讓她受到傷害。” “放開我”楚瀟然本來被秦殤拽的就極不情願,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更是氣憤,方才是生死未卜,秦殤留個“遺言”什麼的,楚瀟然雖不贊同,卻能理解,然而此時,二人已經算是基本脫離危險,他卻仍是一副要拋下她的狀態,這算什麼?! “現在,你還是要我忘了你?”楚瀟然轉向秦殤,眼神灼灼的盯著他,問道,是的,她不理解,楚瀟然不是傻子,秦殤明明是在乎她,甚至怕她受到一點傷害,卻為什麼又要如此這般待她。 楚瀟然不敢想,只是隱隱的覺察到,從方才,秦殤便有一種疏離感,不讓她受到傷害,只是,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 “是地。”秦殤認真的看著楚瀟然的眼神,心中亦是痛地無以復加,但在表面上,卻仍是臉色淡淡的,堅定道。 “能告訴我原因嗎?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秦殤的回答,讓楚瀟然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為什麼他總是這樣,若即若離。 “這些……有機會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離開這裡。”秦殤冷冷道,但眼見楚瀟然的傷心,心中卻將自己罵了一千遍,是他太沖動,事情才一步步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方才,秦殤是想以命易命,保楚瀟然周全,所以他叫她忘了他,總是活在死人的記憶中,她會幸福嗎?! 而如今,二人的命確是保住了,但見到易邪與江策地一剎那,秦殤也明白,這件事若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也是不可能地,恐怕此時,太后已經有所行動。 先是衝動的頂撞,再是如今這一出,秦殤心知肚明,就如今地情勢看來,他再想與楚瀟然在一起,簡直如天方夜譚,便是他執意,楚瀟然也必將被推到極其危險地境地……不顧她的生死,秦殤做不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是……秦殤知道,對於二人,便是要在一起,此時也是萬萬不能,至少……不是現在。 等……秦殤知道這樣的滋味有多痛苦,既然無法承諾何時,秦殤寧願給她忘記他的權利,興許他現在的“絕情”叫楚瀟然心痛,可他又何嘗不是,傷害愛人的時候,總是,在加倍的傷害……他自己。 “走吧。”見楚瀟然仍咬著嘴唇,皺著眉頭看向秦殤,悵然欲泣的模樣,叫江策也有些不忍心,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保護楚瀟然,這道“聖旨”還是要遵的。 “上馬吧。”又走了一會兒,終於基本走出“血刃”的控制區,來的他們的馬匹前,江策溫醇的對楚瀟然笑道,這次沒有馬車,而楚瀟然的技術……他又是知道的。 “哼”楚瀟然賭氣的冷哼一聲,並沒有答江策的話,只是將眼神投在秦殤的身上,“他受傷了,恐怕不能自己騎馬。” 撂下這句話,楚瀟然便轉而向易邪走去,絲毫不顧江策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這小丫頭,長大了怎麼這麼彪悍,竟然這樣稱呼皇上。 “易邪,我們走吧……”走到易邪的身邊,楚瀟然接過他手中的韁繩,正欲上馬之時,才發現易邪的異常。 整個人倒在楚瀟然的身上,正當易邪做出這個讓秦殤咬牙切齒的動作時,楚瀟然的驚呼聲也傳來:“易邪,易邪,你怎麼了?來人,快來人啊” 這時,眾人才發現易邪的不平常,江策率先一個箭步躥上去,扳過易邪之時,卻只一個令人驚惶的場面。 此時的易邪,臉色慘白的無一絲血色不說,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