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額娘過來了,你去陪陪她老人家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再來。”十四阿哥見自家福晉沒有說什麼,沉默了一會,才如此說道。
“是,妾身知道了,妾身聽說額娘來時摔斷了腿,差不多就送額娘回去養著,爺看如何?”完顏氏柔聲說道。
“嗯。”十四阿哥聞言頷首。
完顏氏也沒有再說什麼,慢慢退了出去。
……
梁九功才把魏九等人帶走沒多久,整個皇族的人都知道十四阿哥對魏公公等人動用私刑,奴才們都被折磨了個半死,魏九還斷了一隻手。
“十四在軍營了待了多年,倒是比過去心狠手辣多了。”十四阿哥聽了整個訊息後,忍不住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也不知審問的結果如何,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謀害皇家格格。”靳水月看著還沒有睡醒的自家女兒,一臉憤怒的說道。
他們也聽說了,那匹瘋馬就是被人動了手腳,只可惜那些太監都被十四阿哥抓走了,他們也暫時不知道是誰動了手腳。
“有這個膽子,有這個能力的,肯定也是皇家的人。”四阿哥沉思片刻後,低聲說道。
靳水月聞言臉上滿是凝重之色,正想說些什麼,一直昏睡不醒,噩夢連連的安安突然睜開了眼睛。
“安安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靳水月見女兒醒了,連忙問道。
說實在的,看見女兒這樣,她真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恨不得立即就把孩子抱在懷裡。
倘若不是運氣好,如今倒黴的就是她家安安了,身為額娘,每每想到這裡,她都覺得心裡發涼,身上都是冷汗。
“好多了。”安安輕輕搖了搖頭,但是聲音卻很虛弱,老實說,她雖然一向膽子大,但是今天真的被嚇到了,方才昏睡時噩夢連連,如今一身冷汗,但是她不想讓阿瑪和額娘太擔心,所以不想多說。
“頭還疼嗎?還暈嗎?”靳水月摸著女兒的頭問道。
“只有一點點了。”安安輕輕搖了搖頭道。
“那就好。”靳水月聞言鬆了一口氣,而四阿哥已經倒了一杯水過來給女兒,親自喂她喝了下去。
“阿瑪,額娘,女兒沒事了,你們也去休息吧。”安安瞧著窗外,天色已經不早,都快黑了,便知道自家阿瑪和額娘守了自己一下午,心裡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把內心深處的恐懼和害怕都驅散的差不多了。
“用了晚膳再休息也不遲,額娘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只讓廚房做了你平時愛吃的,還有比較清淡的粥和小菜,你也吃點再休息,好不好?”靳水月看著女兒,輕聲哄道。
“好。”安安點了點頭,睡了一下午,她也餓了。
用了晚膳後,靳水月怕女兒一個人害怕,也沒有讓小女兒珍珍陪著,她親自去陪安安睡。
“額娘,真的不用了,女兒已經不害怕了。”安安看著自家額娘,輕聲說道。
“額娘也想陪著你啊,額娘好久都沒有抱著我的小安安睡了。”靳水月看著女兒,柔聲說道。
她和自家四爺商量過了,這幾天都好好陪著女兒,畢竟出了那樣的事情,孩子心裡面不可能沒有陰影的。
安安見自家額娘這麼說,心裡其實很高興,她也想額娘陪著啊,只是她大了,總不想給人家自己還沒有長大的感覺,但是她真的好喜歡額娘陪著,所以也沒有拒絕,乖乖靠在了自家額娘香香的懷抱裡。
整整一夜,靳水月基本上沒有閤眼,因為孩子睡得不踏實,偶爾還會渾身發抖,每每這個時候,她總是緊緊抱著安安,輕聲哄著,拍著安安的背,直到孩子又從新呼吸均勻,睡熟了為止,以至於第二天一大早,靳水月起身用早膳時,眼睛都是腫的,眼裡佈滿了紅血絲。
四阿哥見自家福晉這麼累,自然心疼的很,只是女兒大了,他這個做阿瑪是不方便夜裡守著的,便自告奮勇白天陪著孩子,讓自家福晉好好休息休息。
幾天過後,安安差不多恢復了,不必再讓人陪著,蔚藍也下葬了,因為是尚未成年的格格,葬禮並不算隆重,各大王府都只是送去了喪禮,並未前往。
即便蔚藍給靳水月等人的印象是刁蠻無禮的,可她到底還是個孩子,是安安等人的堂姐,孩子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心中還是非常惋惜的。
“額娘,我這幾天身子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聽阿瑪說,祖母她老人家摔斷了腿,要不我和珍珍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