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旦他心裡有疙瘩,兄弟兩個鬧將起來必然天崩地、地動山搖,可不是好玩的。
只是兩害相恆取其輕,此事非同小可,耽擱不得,這點風險跟那最壞的結果一比,便不值一提了。
夫妻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牧清寒便道:“人才剛派出去,想有回信最快也得一兩個月,此時多想無益,你且安心養著。”
杜瑕也知道這個道理,點點頭,道:“我都曉得。”
說完,她又忍不住捂住小腹,抬頭看著牧清寒,聲音中有些難以置信:“咱們的孩子,真在裡頭了?”
多麼神奇!
牧清寒輕笑出聲,拉著她的手親了下,又道:“方才你還說我慌張可笑,我瞧著你也沒好到哪兒去。”
到底是少年夫妻,感情又這般好,這頭一個孩子於他們而言當真意義非常,只要這麼一想,就覺得對未來充滿了責任和期待。
他們要給著孩子起什麼名字?又改如何教導他成長?是否要努力為他營造一個更為安寧和睦的國度……這些問題都如走馬燈一般,不斷縈繞在他們腦海中,想要冷靜當真難得很。
牧清寒又問了丘大夫的交代,想了一回,道:“倒不是不信他,只是軍營裡頭到底女眷少,我終究是有些不大放心。再者他平時也幫旁人看病,若有個什麼狀況,偏要漫山遍野的跑著找去,豈不急人?若是略有耽擱,只怕哭都沒地兒哭去!左右咱家也不缺那點銀錢,果然還是得從外頭專門請幾個有經驗的人來伺候,日夜守在跟前,不管缺什麼也都添置了。有事自不用說,用的便宜;便是沒事,也圖個安心。”
關乎自己的生命安全,杜瑕自然不會因為顧忌旁人說閒話或是圖省錢就講究,當即滿口應了,又誇牧清寒想得周到,將他喜得不行。
之前那麼拼命掙錢,為的不就是想花的時候隨便就能花麼!
而且女子懷孕本就是一件極其辛苦又危險的事,多得是男人無法想象的艱難,如今牧清寒能主動體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