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詳票,院主及各位一路辛苦,且別來必有一番精彩之事垂告,本殿等正渴欲聽聞呢……”
寒山重哧哧一笑,待夢憶柔招呼過後,又將無緣大師及郭雙雙、馮巧兒等為各人引見了,大家重行上馬,浩穆院的各位首要們便陪護在他們四周一起緩緩前進。
極為簡潔的,寒山重將出外的這些日子來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就是在談到如何力鬥展飄絮比較上做了進一步的闡明,他揮揮手,道:“三月派的內部組成我不太熟悉,好似那一夜他們派中能手尚未到齊,否則,只怕不會這麼輕鬆就算了……”
禹宗奇赤紅的臉龐上現出一片豪烈的光彩,他呵呵笑道:“院主那夜下手,時機拿捏得實是準確之極,照院主所示,那天晚上栽在院主手下的,除了三月派龍頭‘神算毒膽’展飄絮之外,尚有他們銀月堂堂主六丁手韓生,戴著黃巾的大漢不錯是姓俞,是三月派白月堂的堂主‘浪裡藏龍’俞強,蓄著短胡的那人乃是他們青月堂堂主‘賽天星’易安,此人武功泛泛,卻是鬼計多端,使三節棍偷襲院主之人,本殿推測極可能是那‘五臂鬼使’莫成,至於最後抬走展飄絮屍體的那人,則是早先為展飄絮出主意欲劫奪姑娘的孔樵了,三月派中,也只有他生有一雙倒吊眉……”
頓了頓,禹宗奇道:“其他各人,想多是三月派的香主及頭目之流,他們一共五堂十舵,五堂為金、銀、紅、白、青,十舵則是依數序往下排列,另有護壇及掌法二座,院主與‘九埠鎮’力殲展飄絮及其屬下三掌首要,及香主頭目多人,三月派實力已去其半,他們金月堂堂主‘彩雪獨鐧’嚴企雖是藝業高強,雄才大略,也只怕獨木難支傾廈,不易挽回既頹之局了。”
一側的“丹心魔劍”金六微微一笑,道:“三月派能保殘局已是額手稱慶,哪裡還會再擴充套件報復之奢望?嚴企不是白痴,本堂想他應該知道以卵擊石的後果!”
寒山重眨眨眼,笑道:“你們在這些日子來倒是把三月派的底細摸清楚了,難得。”
禹宗奇略帶三分得色的道:“本殿知道浩穆院早晚也得與三月派一決雌雄,更明白院主對三月派憤恨之心,是以早早便遣人打探出三月派的底蘊,以免院主問起來回答不上,丟人事小,違反了‘知己知被,百戰不殆’之兵學古訓才划不來呢……”
寒山重豁然大笑,道:“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趙刑堂為何負傷之事了吧?”
此言一出,禹宗奇神色隨即嚴肅起來,寒.山重急道:“怎麼,有什麼不對麼?”
禹宗奇左手握韁,低沉的道:“在院主出外期間,那神莽噶丹尋上門來了……”
“噶丹?”寒山重怒叫一聲,切齒道:“這卑鄙的東西:我想找他還找不到,他尚竟敢尋上門來?真是燈蛾撲火,自找絕路,禹殿主,你們吃他逃了?”
禹宗奇面孔豁然開朗,他大笑道:“院主,燈蛾既已撲火,哪裡尚能生還呢?”
寒山重焦切的道:“那麼如何?”
金六在旁邊插口道:“三月之前的一個夜裡,噶丹帶著七名幫手摸進浩穆院來,那夜禹殿主、仇堂主、姜閣主、洛閣主等人恰巧因院中各項經營之事出外料理去了,院中便由本堂暫時掌管,噶丹等一進來,便不小心觸動了我們埋在地下的‘空心傳音銅管’,當時便有在附近巡視的金流閣弟兄十名帶著三條‘豹頭犬’圍了上去,但是,甫一接手就被噶丹那些人殺得東倒西歪,警訊一出,刑堂隔出事之處最近,咱們趙老大妙起傢伙率領綠眉伍定心與紅白鬍章幹匆匆趕去——”
寒山重岔道:“章幹可以行動自若了麼?”
後面的“生死一拋,左回金刀”仇忌天呵呵笑道:“生龍活虎的,成天與金髮戰壽堂捉對子上山撲鳥雀,別看一人缺了一條手臂,就差沒蹦上南天門去……”
在眾人鬨笑聲中,金六又接著道:
“趙思義一到,馬上就與噶丹等較上了,本堂亦前腳接後腳的趕到,本堂所屬莫靈劍曹波,剜心手班祖望,行者牛靜言等隨往,這邊一干上,整個浩穆院亦已同時戒備,人皮鼓聲傳警出十里之外,騎田嶺周圍在半個時辰已把守得宛如鐵桶,層層重重有九層人馬明防暗伏,本堂與趙老大帶著人痛擊噶丹等來敵,可恨這些小子們卻俱是功夫了得,本堂單鬥噶丹,他們六人力拼那七名黃衣漢子,沒有多久,金流閣二閣主指日騰蛇夏厚軒也來加入戰圈,金流閣所屬鐵二郎滿財宏也緊隨而來,此時,戰況已對我有利,那噶丹也在本丹心劍下逐漸不支,而場外燈火通明,浩穆兒郎執努層層圍困,來敵更覺惶恐,就在這時,那邊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