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為人婦,對你夠不成威脅的。”蘇矜棲溫和的輕聲安慰一句。
嚴婉兮看著溫和大氣的女人,揚起一個難看的笑容,看著蘇矜棲欲言又止的模樣,應了一聲,低聲說道:“嗯……嫂子來找我是有其他事情嗎?”
“彥彥失去了父親,我擔心他日後鬱鬱寡歡,聽聞你們偃師一族的傀儡術精美絕倫,我想動手做些小動物哄哄他。”
說道自己兒子,蘇矜棲眼裡浮上幾分哀愁,嘆了一口氣,落寞地垂下眸子,遮住眼裡的異樣光芒。
“原來是這個啊。”嚴婉兮還以為是有什麼大事情,看著蘇矜棲落寞的深情,忍不住低聲安慰,“嫂子你等會兒。”
說著,起身走到自己的包袱面前,翻出一本破舊的書籍遞給蘇矜棲,似孩子獻寶一般,“原先給過顧月齊一本,可是她似乎不動我的意思,不過這本可比那本全多了。”
蘇矜棲抿著笑容接過,“麻煩婉兮了。”
嚴婉兮靦靦腆腆一笑,“麻煩什麼,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嫂子趕緊去休息吧,你的臉色太差了。”
“好。”
蘇矜棲好生叮囑一番,拿著無價的書籍離開了嚴婉兮的院落。
雲寒楚抱著孩子走進院子裡,身後跟著霄夙,見嚴婉兮疲倦的神色,淡淡說了一句,“霄夙擅長蠱毒,本王特地請他來給你看看。”
嚴婉兮看著雲寒楚,乖順的點頭頷首,打量一眼看不透的霄夙,走到桌子面前坐下,“勞煩霄夙公子了。”
霄夙才一診脈就知道嚴婉兮體內有醉生花。
交了解藥,霄夙就離開了。
嚴婉兮看著一邊抱著孩子玩鬧的人,伸手將手裡的瓷瓶抓在手裡,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眼裡的眼淚一點一點往下掉。
她能活下來了!
懸在頭頂多年的利劍在這一刻算是掉落下來了。
雲寒楚揉了一下自家兒子,看了一眼眼淚婆娑的嚴婉兮,眼裡目光復雜,閃過一絲柔和後,輕叱一聲,“好好的哭什麼,小心叫兒子笑話。”
“孃親,孃親……不哭,不哭。”
嚴婉兮用手背胡亂摸了兩把眼淚,看著稚嫩的孩子,笑中帶淚,“嗯,娘不哭。”
雲寒楚見嚴婉兮止不住的眼淚,索性把孩子塞給嚴婉兮,“等你哭夠了本王在懷。”
嚴婉兮抱著自己的兒子抽抽搭搭好一會兒才止住了哭聲。
雲寒楚才出門就看到了霄夙,也不知道方壺島是不是盡出妖孽,這些男人一個生得比一個好看。
“你體內蠱毒的解藥。”霄夙丟給雲寒楚一個瓷瓶,饒有興致的抱臂看著雲寒楚,臉上的美人痣熠熠生輝妖孽萬分,“不如與我說說,一些王爺壓在心裡很久的秘聞吧。”
“席國下的蠱毒。”雲寒楚只是這麼說了一句,看著霄夙邪佞桀驁的模樣,嘴角扯了扯,“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中的蠱毒,可本王不能這麼糊塗,慕容離歌那個女人,太過蛇蠍。”
偃師一族對於慕容家一直是一個威脅,慕容離歌見不得受盡千萬寵愛的嚴婉兮,設計坑害嚴婉兮,若是不曾遇上雲寒楚,嚴婉兮早就香消玉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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