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人紛紛作出一個噁心到想吐的表情,兩個大男人也就算了,還朗誦情詩……
於是薩非只能感嘆自己真是個好脾氣的好人,如果換成西索站在這裡,這群敢嘲笑他的混蛋沒準現在到底是死是活了……
他已經和庫洛洛膩在一起大半年了,每天薩非清早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收拾自己,然後就開始了除了上廁所和求調♂教這兩種特殊時候之外永遠都掛在庫洛洛身上不下來的日紙……
他到現在都記得俠客那個綠眼睛的欠揍傢伙來找庫洛洛的時候是用多麼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恩,那傢伙飄忽著回去之後沒兩天旅團的老團員們就以各種理由晃過來圍觀了——新團員還沒那個膽子挑戰團長的權威。
薩非一邊回味著出門之前庫洛洛作為送別抽的那一頓鞭打,覺得自己還是沒被抽夠,一邊打量著這艘飛艇上的人……物,看上去大都是展現兇惡一看都不是好人的傢伙,偶爾也有那麼幾個抱著書或者膝上型電腦一臉“我是高智商人才”的傢伙。
他打了個哈欠,覺得除非這個飛艇上有什麼擅長隱匿的傢伙,不然……他眼角掃到某個角落,然後打了一半的哈欠卡住了。
那個坐在角落裡的傢伙,能讓薩非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忘記衡量這個人的“氣”與“勢”,被對方那副神奇的打扮弄到直接變成煞筆花一朵。
那個被他注視的人扭過頭來看了薩非一眼,然後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硬底皮鞋在飛艇的木質地板上敲出“嗒”“嗒”“嗒”的聲音……這個聲音就像是敲在每一個看著他的人的心臟上一樣。
薩非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那個人,從腳底顫抖到腦瓜頂,幾乎要立刻就給人家跪下了:“別別別別別……別鬧啊……”他的眼淚都要洶湧而出了,“你告訴我你不認識我,你告訴我我其實是認錯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