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滿臉都是——他連擦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薩非看著自己右手下的那雙眼睛中所透出來倔強與不甘心,很想手下狠狠的用力,將手指插|進酷拉皮卡的眼睛裡面去,徹底的毀了酷拉皮卡的仇恨、驕傲與堅持。
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他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看看兩根手指上面沾著的淚水,他譏笑道:“我還以為火紅眼中流出來的只會是血呢。”
酷拉皮卡瞪著那雙疼痛得幾乎是要瞎掉了的眼睛看著薩非。
“按我說的做,如果你還想報仇的話,最好暫時先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心,”薩非站了起來,看著酷拉皮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膜拜自己的螞蟻一樣,“最起碼先閉上你馬上就要瞎掉的眼睛,它們不是你復仇的動力之一麼?”
酷拉皮卡堅持了兩秒鐘,最後還是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酷拉皮卡大概最近在西索這裡真的過得不怎麼好,才被開啟了念孔就被拎到薩非這裡接受一頓冷嘲熱諷,在終於學會了“纏”之後,他終於挨不過疲憊,昏睡了過去。
“這真的是一個潛力不錯的小果實呢~”西索看一眼熟睡的酷拉皮卡,完全無視那些早就被他和薩非變態行為嚇到的路人們——這裡是某個不出名的露天廣場,現在本來是人流量高峰但是卻意外地人越來越少——他徑自將酷拉皮卡提了起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讓我……”
“把他放下吧。”薩菲搖搖頭,“你的方法不適合他,再在你手下待下去,他肯定會死……我真不知道我的承諾已經不值錢到這個地步了。”
“那好吧。”西索把酷拉皮卡放下,一臉可惜,“虧人家那麼期待能夠親自教導他念的。”
“你要是能教他的話,你還用得著把人拎到我這裡來?”薩非斜睨西索一眼,“得了吧,咱們兩個誰也不會教,我還是把他打包扔到獵人協會去比較靠譜。”
“那樣多沒趣~”西索舒展了一下身體,提出一個有意思的決定,“奇牙要在1999年去考獵人,糜稽也會去考獵人……既然獵人協會這麼有意思,那麼……”
“就他現在這樣?送死去麼?”薩非一臉嫌棄的把酷拉皮卡扛到了肩膀上,“還是先把基礎練好了再說吧。”
他走了兩步,似乎是才發現西索跟在他身邊一樣,問:“你跟著我幹什麼?”
西索得意的哼唧一聲:“恩哼~人家只是要回天空競技倡”
“那就對了,”薩非伸手一指反方向,“天空競技場在那邊。”
西索難得有點反應不過來:“……你要帶小果實幹什麼去?”
“當然是找地方好好鍛鍊一下他的‘基礎’啊。”薩非如此說著,腳下點了點就跳起大概有兩米高,他在半空又點了點腳,便像是再次踩到了實地一樣再次跳起兩三米來……反覆幾次之後,他已經站立在了一個三層小樓上了,“你最好不要跟過來,更別想著把我賣給誰……我暫時還不想對你動手。”
他說完便扛著酷拉皮卡再次起跳,沒一會兒便徹底消失在了西索的視線中。
西索看著薩非最後停留的位置,回想了一下薩非剛剛居高臨下的那個眼神……他舔了舔嘴唇,忽然覺得自己原來和薩非打了那麼多次都是白搭。
——果然不愧是能夠在流星街逍遙多年的男人麼?
等到薩非這次回來,他一定要……一定……
殺氣與念壓一起澎湃而出,肆意的碾壓著周圍的空間。
西索的灰色眼睛已經因為殺意而透出淺淺的金黃色,他仰起頭,喉結滾動:“好想……好想殺了你啊,薩非……真的好想殺了你啊……”
西索沒有告訴任何人薩非消失的事情,但是很奇特的,周圍的人似乎都知道了薩非把他扔下了(恩,這個周圍的人=揍敵客家+幻影旅團+天空競技場稀少的幾個熟人),揍敵客家更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此絕口不提薩非——即使他那段時間連著在揍敵客泡了半年時間……
就算沒有西索通風報信,庫洛洛也是很快就知道了薩非失蹤的事情,在情報員俠客八卦的目光中,他只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薩非對他而言固然是與那些情人們不大相同,但是也遠遠不夠自己為他做出什麼特殊的改變來。
雖然他對薩非的興趣絲毫也沒有減少,但是他並不打算去尋找那個傢伙——薩非是個不太能忍受寂寞的人,看他在流星街能夠因為裸♂照的事情混得人人喊打就能看出一二了。
——等到他再也安靜不下去了,他自己就會出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