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號傳給了王小仙?
我本想著繼續看下去,應該能確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
就在這時,師兄在我耳邊。低低說道“小心”
本是站在王小仙跟前的白衣老頭,從他手上甩了兩個暗器到樹上,師兄抱起我在空中翻了個圈,沒想到我們掩藏這麼好,還是被他發現了。可見這人不僅是修為了得,還有一身好功夫,那兩個暗器在樹上起了火,原來他火性修為,師兄抱我在空中持續躲避那人的襲擊,他趁機解了我的穴道,淺淺道“你那本秘籍可是學了些東西?得空就反擊他,我們在王昕之的夢裡,在他視線裡我無法帶你出去,必須找個安靜的地方,才能將你帶出去”
師兄儘量平穩在空中飛躍,很快,我集結了身上的水性靈氣,向他發出了攻擊,我本以為一次根本不夠,先試探一下需要多少功力才能做好對應準備,結果只是一擊,那個白衣老頭似有受不住,師兄帶我飛離那處,在空中,那處了鈴鐺,輕輕搖一搖,我們輕易離開了小仙的夢境。
醒來好似夜才過半,我看見,師兄穿著厚厚的衣服,躺在被子外面,他似乎醒來的比我慢,未免他感冒,我將自己身上的被子,分了一半給他蓋上。
恍若見床頭亮了一盞昏暗的燈光,桌子上面還有幾本書,翻閱了一半,難道師兄夜裡趁我睡覺,來我屋裡看書陪我了?
外面大風依舊呼嘯不止,昏黃的光照在師兄的臉上,一半臉頰在暗處,細長濃密地睫毛翹起了恰好的弧度,這是第一次看見他閉目時候的樣子,如此安靜,將方才驚恐也一併帶入了安息。
平靜之後,恍然發現,自己與他竟睡在一張床上,神經緊繃,彈坐了起來。
再看師兄,皺著眉,一隻大手將我一把撈進他的懷裡,甚是不滿道“你睡覺就不能安穩些麼”
臉上滾燙,心跳地厲害,這叫我。。。怎麼能安穩。
他乾脆放了我,用被子將我裹緊,他則起身,欲要離開的樣子,我也不知哪根筋不對,急忙問道“你去哪”
師兄噙著嘴角,桃花眼,壞笑問我“不想我走?”
其實問完那句話我就後悔了,這種時候,自然是回去睡覺,我問他去哪,這不故意叫人亂想麼,雖然自小讀聖賢書不多,但是孤男寡女深夜不能共處一室的道理還是懂的。
此時只能找藉口推脫,於是想到方才那個夢,便矢口否認道“我只是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進了王小仙的夢”
師兄明顯了有些失望之色,後轉身,走到床邊小榻上坐下“下午我入王家府邸,命人在他枕頭裡面放了符咒”
嗯?師兄在他枕頭下面放了符咒,難道這是故意要看他的夢境?“師兄今夜來我房間,莫非這個迷煞陣其實是你催動的?”
師兄見我似有不開心,便沒有繞彎,直接承認了“是,下午我與他談到你是異靈體之時,他與我們說自己曾經接過鬼怪的生意,這事我此前瞭解過,千面郎君從五年前開始,形式風格完全變了,他只接與鬼怪有關的生意,而並非是偶爾”師兄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繼續翻了一頁,不緊不慢對我道“你定是會疑問,他為什麼不直接多花點錢把柔煙包下來,而讓你接近她”
是,這個確實是一直困擾我的疑問,我本想著接近柔煙之後,在瞭解,如今師兄竟提到了,那此事他定是知道其中因由。
師兄拿起桌上的比,在書上圈著賬目“那是因為從開始他就看出了你是異靈體,起初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這樣豈不是更令人生疑,雖然我的身份或許比你更加顯眼,但是今日他並非只為了見我才邀請我們過去的,一方面若你不是異靈體,或者沒有我,興許你就會死在那裡,但當他見你第一眼開始,便知道了你就是異靈體,而故意忽略你,不過是不想自己表現地太明顯,且在想法子找時機讓你自己承認”
“他為何要讓我承認自己是異靈體,他為何又要找尋我?”
“那個白衣老頭,是他師傅,很多年前,他便痴迷於易形術和駐顏術,為此也費了不少代價,譬如為了金錢,做殺手,江湖很少人見過他這麼面目,所以就有了千面郎君的稱號,他素來行事獨來獨往,十分怪癖,但是五年前,卻只接靈異生意,不做殺、人買賣,那老頭年事已高,已經沒有精力再支撐他的易形術和駐顏術。在駐顏術中有那麼段禁術,就是將自己的靈魂找一個軀殼替代,這樣便可以永世長生不老,永遠年輕,但是若要行此術,必須要有異靈體,異靈體加上禁術能將常人的魂魄吸走,在更替新的,所以你便是他要找的人”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