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盧格,急問:“羅威爾先生找你,有什麼事?還是你們以前認識,是朋友?”
盧格搖了搖頭,然後異常爽快的一指辦公室。
“他給了我一封信奇怪的信,我就放在書桌上,你可以去看看,也許有什麼線索。”
那封信有點詭異,聯想到這人已經死了三天的事,盧格覺得還是把這鍋丟給專業背鍋者比較好。
對於盧格這配合的態度,百合微微感到詫異。
儘管還恨著盧格,她還是道了聲謝,然後帶人匆忙進了辦公室。因為死的是位知名人物,上面限定了她的破案時間。
盧格的目光頓時有點異樣。
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走路的姿勢有點怪,似乎中間疼,兩條腿不敢合攏,刻意分叉開走路。不過不像是女孩第一次後,更像是屁股上長了那什麼瘡一樣,很彆扭得扭來扭去。
轉念一想,他就沒有再去考慮這個。
儘管存著甩鍋的心思,可盧格還是想多少掌握點線索。進了辦公室,他看到這些人的臉色都是一副死灰色,受到了什麼驚嚇般。
而他們的目光,就是那封信。
他們知道點什麼!
盧格眯了眯雙眼,上前幾步,“怎麼樣?百合小姐,有什麼發現嗎?”
“請稱呼我為警長,閣下。”百合糾正了一句,目光從那封信上移開,然後有些憐憫的看著盧格,“閣下,祝你好運。為了感謝你幫我解決這件麻煩的案子,你有什麼遺言,我一定為你完成的。”
她的語氣仍有恐懼,但透著明顯的輕鬆之意。
“你陪葬怎麼樣?”盧格面色平靜,只是扯了扯嘴角,然後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女人頓時被嗆住了。
然後盧格上前,伸手抓起了那封信,上下掃了一眼,“你知道這東西?它到底是什麼?”
這哪怕是來自某一個神秘組織的信,都不可能令一位警長如此畏懼。
而且,這還是位擁有格鬥家級武力的警長。有著一個城市的警署為她撐腰,就算是一位伯爵,也得退讓。
沒有一個非官方的組織,能夠抗衡中庭的警署機構。
“我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