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狗,走過獨木橋就不叫了。”婁悅凡想了又想,猛地眼睛一亮,叫道,“過目不忘,是不是過目不忘?”
老闆一驚,笑呵呵地遞過玉佩道:“姑娘猜中了。”
婁悅凡眉開眼笑的接過,隨手套在程子益項上:“送你了。”
“誰要這種東西!”程子益不滿的嘟囔道,眼中卻盡是笑意,小手不住撫著剛收到的禮物。
婁悅凡已經習慣他的言不由衷,不在意地牽著他往前走去:“喂,你看這些荷包繡的好精緻!真好看。”
程子益不屑的說道:“對你這種不會繡的來說,當然精緻。”
“喂,誰說我不會!回去繡一個讓你瞧瞧。”婁悅凡笑道,她可是十字繡高手哎。。看見一旁人潮湧動,她又跑了過去,卻見一個擂臺上,正端坐著一位花樣女子,輕紗蒙面,猶可見那清麗脫俗的容貌,透出一股別樣的風姿,十指撥動琴絃,一陣陣悅耳的琴音襲來,讓人不由醉在琴音中。
琴音漸落,女子款款一拜,柔聲說道:“近日廟會,我呈祥樓願出百寶燈,如有人能技壓月奴,雙手奉上。”
只見一盞精靈剔透的花燈被捧上擂臺,眾人皆讚歎不已,婁悅凡也暗叫一聲好燈:“喂,你有沒有什麼技藝壓得住這位月奴,把花燈贏回去給可卿也不錯。”
“我堂堂程家大少爺,豈可上臺娛人!”程子益撇嘴道。
婁悅凡敲了敲他腦袋,嗔道:“年紀不大,大男子主義倒是學的挺好。”
“什麼是大男子主義?”程子益問道,她怎麼老是說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婁悅凡正想解釋,卻見已有人上臺挑戰,便移開了注意力,幾戰下來,那位月奴還是屹立不倒無論琴棋書畫都技勝一籌。
正看著,身後傳來一陣笑聲:“程少爺,別來無恙啊。”
婁悅凡一個樣貌還算清秀少年男子帶著僕人走近,身旁的程子益臉色更是臭到了極點,料想是敵非友,只見程子益翻了個白眼道:“李少爺也還活得好啊。”
李譽飛笑了笑道,見他們牽著手,臉上現出一絲曖昧:“原來程少爺是陪著心上人來的,我倒是孤陋寡聞了,不知程少爺什麼時候定的親?”
真是,還是十歲的小孩子,這男人也太會想了吧,瞪了眼面前最多十五歲的少男,婁悅凡微微笑道:“李少爺玩笑了,這是我家少爺。”
“原來是丫鬟啊。”李少爺笑盈盈的看著她,程家就是家大勢大,連個丫鬟也這般秀色,他自認什麼都比程子益好,為什麼在人前偏偏要低人一等!他就是不服!
程子益氣惱他人看清了小婁,一拉她道:“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李譽飛笑著攔下他們:“程少爺,我們來打個賭如何,就賭這臺上的花燈,誰要是輸了,以後見了另一個要讓道而行!怎麼樣!”
“小婁,我們走。”程子益不把她放在心上,拉著她想要離開。
李譽飛卻絲毫沒有放人的打算:“怎麼,不敢比了,程少爺原來是個膽小鬼啊!”
“喂,你有完沒完,這麼大個人,欺負小孩子還有臉了。”婁悅凡忍不住譏笑道。
李譽飛沒想到一個丫鬟竟敢反唇相譏,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來人,掌嘴!”
“住手,李譽飛,打狗還要看主人呢!”程子益挺身擋在她面前,婁悅凡卻還嘟囔著怎麼把自己當作狗了。
李譽飛隱忍下怒氣,道:“程少爺,今天你要是不敢比,只要向我乖乖認錯,自己打這丫鬟幾個巴掌,這件事就作罷了。”
“比就比,誰怕誰!”身後的婁悅凡忍不可忍道,低頭認錯,笑話,小鬼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低頭認錯,看來這李少爺今天是要仗著人多勢眾,擺明了欺負人,“那不知要是李少爺輸了作何?”
“本少爺豈會輸,要是輸了,以後見到你程家公子,馬上繞到而行,近日我也向你低頭認錯,如何。”李譽飛笑道。
“成交。”婁悅凡笑道,一旁的程子益卻臉色難看的說道,“小婁,誰叫你自作主張!”只要他執意不肯,李譽飛定是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要是輸了,受罪的可是小婁,這傢伙在府裡沒大沒小也就罷了,在這裡竟然還敢這般囂張,真是不知死活。
“反正今天是躲不過,那不知李少爺要派誰去挑戰月奴姑娘。”她還就不信了,李譽飛逛個廟會還帶著伶人,贏得了月奴,這樣兩方就都輸,算是平局,看李譽飛怎麼為難他們。
“挑戰?為什麼要挑戰,你難道不知道,月奴是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