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會有奇效的。。。。。。可是那邊也不太平,四面皆是虎狼,哪裡都離不得人。”
武松撇斷一根木枝丟進火裡,“。。。。。已經壞到根子裡了。。。。。不過你們那位督主呢?他的武功很厲害。。。。”
言語間談著許多事情,字眼間提到的那人此時正在馬車裡返回白府。長長的街道,入夜後就已經空無一人,馬車內安靜的對坐著二人。
“你真是胡鬧。。。。上次讓你走,就是希望你能開始一個新的生活,還過來做什麼。”
“知道你在騙我,你明明是知道女真人肯定會南下的,所以那次你過來想救我出去,趕去江南,就是在為我好,瓶兒心裡都想清楚的。”
白寧壓抑著聲音,“本督是不希望你過來攪合,現在你就更不該過來。”
“瓶兒不是不知輕重的女子。。。。”她說著,溫柔的笑了笑,從懷裡的掏出一張娟秀,一對鴛鴦活靈活現,“。。。。。。你要做你的事,瓶兒就在旁邊幫你,論武功我不會拖你後腿。”
對面的身影靠在車廂深吸了幾口氣,閉上眼簾,隨後又睜開:“可我不想你死,你是一個完整的。。。。。的人,長得也漂亮,年輕、武功又高、地位也高,不該是為了某個人而活著,那天在樹林裡,看見你走的背影,想了許多,這世道不該是這樣的,我依稀記得有個地方,那裡的女子就活的很好,她們跟你一樣的年紀,還可以上學,有人疼。。。。。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覺得世道不該對你這樣,你該有更好的生活。”
車轅停下,到府門。
小瓶兒卻是哭了起來,風在外面吹過,簾子掀了掀,她擦下淚漬,“這是你的心裡話嗎?”
白寧合上眼點點頭。
女子將手裡的娟秀放下,起身出去,聲音也在說:“瓶兒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可在心裡依舊還是那個宮裡的小宮女,若是沒有你的照拂,瓶兒不知會死在哪個角落裡,或許最好的結果與某個宦官結為對食過完餘生。”
“但是。。。。白寧你記住,我小瓶兒同時也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小宮女。”她站在外面,府邸門口的燈籠下,地上拖著女子傲然而立的剪影,聲音斬釘截鐵的傳過去:“本座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包括人,誰敢妨礙,本座就殺誰。”
白寧站在車攆上,對方目光兇戾的與他對視,像一隻雌虎。
“今日,本座就不進去了,來日我要風風光光的讓你抬本座進去。”小瓶兒一拂袍袖,腳下一踩,整個人消失在夜幕裡。
“真是不服輸的性格,系統啊,你把東方大姐的性格給她真是給本督添堵。”真要說起來,白寧對小瓶兒的態度算不上厭惡,甚至也很喜歡,可他終究不想誤了別人終生。
至於惜福那個傻姑娘。。。傻。。。。白寧的臉色頓時一白,手指微曲,然後捏成了拳頭,死死地捏緊,“若是此次守城,守下來,惜福又吃了那藥,我。。。。我。。。反而成了最大的輸家啊。。。。。”
過了許久,他都立原地陷入懊悔中,隨後又走進宅院,那邊三姐白娣也在等他回來,見到身影過來時,連忙湊上去,“弟弟。。。你有沒有受傷,沒哪裡傷著吧?”
白寧沉默的搖搖頭,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女真人暫時退了,不過明天就不好說。。。。。”他遲疑了一下,看著地面,忽然緊咬牙關下了一個決定,對身旁的高沐恩吩咐道:“通知東廠所有能通知的人,讓他們到城北集合。”
高沐恩‘啊啊’兩聲,打著哈欠連忙朝外面跑去。
“我去看看惜福。”
待傳令的小宦官離開,白寧便輕聲說了一句,朝北苑過去。只留下白娣和孫不再面面相覷,之後賢淑的女子一臉擔憂的看著背影消失的門口,她拿捏著白絹,“弟弟他心裡有事,不再,我怕他出事,我真的怕他有個三長兩短,聽說今日女真人兩次登城了,若是到了明天,恐怕更加危險。”
她目光忽然希冀的看向那邊尖嘴猴腮的男人,“其他人死不死我不在乎,我只要我弟弟不受任何傷害,不再,你武功高強,我拜託你明日護在他身邊啊。”
說著,身子軟軟的拜了下去。
孫不再連忙丟開棍子,將她扶了起來,撓著臉頰,一副為難的表情,“你們家真夠麻煩人的,一會兒讓我守著這裡,一會兒讓我保護那個,要不是這麼久俺都在府裡白吃白坐,俺早就走了。”
“算了算了,俺聽你的就是,別再哭了,俺老孫見不得女人哭。”孫不再被弄的手足無措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