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準備的白慕秋也不驚慌,單手一摟馬脖,藉著夜色順勢而下,繞到了馬頭下面一躲,就見那黑影轟然襲擊過來,卻是打了一個空。白慕秋心裡泛起冷笑,驟然出擊,照著踩著馬鞍上的腿就是一掌打過去,可那人也警覺,僅僅挨著一點布料,便被他跳開,輕身立在橋頭柱那邊將過橋的路給封堵住。
“你是何人,敢膽襲擊灑家。”白慕秋也跳下馬,暗自運起化功大法。
原本他想用吸星大法,但轉念一想,此人武功說不得在他之上,那麼吸星大法的弊端就顯露無疑,那就是對自己功力強且根基穩固的人,沒有什麼用處。
那人立在橋頭,冷哼一聲,“取你狗命的人。”
白慕秋耳朵一抖,頓時心裡瞭然,這聲音他在宮內聽過無數次,怎麼可能聽不出是太監的聲音,只是這人蒙著臉,卻不知是誰。
莫非是濮王在宮內的黨羽沒有除盡?不過眼下容不得他細思,便冷然道:“那就來吧,想要灑家命的人多了,你這狗奴才趁早快些。”
“哼,看來你是已經知道咱家是宮內人了,既然如此,那咱家也不客氣。”那人雙手呈爪,猛一蹬地,整個如脫弦利箭,貼著橋面石磚,嗖的一下,就衝到了白慕秋的面前,雙爪直直朝他雙目、咽喉抓過去。
“好快!”白慕秋下意識掩護住兩個位置,卻突然胸口火辣辣一痛,嘶啦一聲,胸口的宮袍被當即抓出五道口子,頓時一股鮮血瀰漫胸襟。
白慕秋捂著胸口蹭蹭往後退了數步,面上沒有表情,心裡卻驚駭無比,這個太監到底是誰,武功居然強到這般離譜,只有他知道自己除了化功大法、吸星大法外,還有一本幾乎快要到達大圓滿的金剛童子功,那一身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