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況?這藥吃沒吃陛下都不知道嗎?
宋離立刻收回了手腕,看向顧亭面帶警告:
“休要多嘴,去開藥。”
這樣的回答足夠顧亭明白了,但是現在李崇不明白,當下立刻就叫住了要走的人微微皺眉開口:
“站住,什麼藥?督主身子怎麼了?”
宋離微微斂眉,唇線緊抿,顧亭站在榻前如站針氈,初一那天他就該聽夫人的去廟裡好好拜一拜,他是不是犯點兒什麼?
天子和督主的床幃之事他們就不能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嗎?為什麼要難為他一個小小的太醫?
宋離少見的情緒有些不耐;
“下去。”
顧亭是說也不是走也不是,兩邊哪個他也得罪不起,倒是李崇看出宋離的神色不對,退了一步:
“先去準備藥吧。”
顧亭下去,下面伺候的人進來了,李崇剛才恍然想起了什麼來,宋離之前能那啥,應該是吃了藥的,但是是什麼時候吃的?他一直和他在一起這麼也沒看到啊,要真的吃了對身體有沒有影響啊?
不過眼見著張衝領人進來伺候,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屋內有些沉默,兩個梳洗完畢,李崇很規矩地躺到了裡面。
屋內的氣氛忽然就便的有了兩分緊張,宋離讓人加了一床被子躺在了外面,心口的心悸感有些嚴重,哪怕是躺著不動也心慌。
他剛躺下就覺得左邊的手臂一沉,是福寶跟著
宮人一塊兒溜了進來,整隻貓黏黏糊糊地去蹭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宋離這才睜開眼睛,順手摸了摸福寶的頭,一人一貓深情對望。
這一幕讓側著身子的正想著怎麼開口的皇帝陛下無比礙眼,不過心塞之餘,他忽然想到剛才這人給他上藥之前好像也摸了一下他的腦袋,這人是把他當貓擼了嗎?不過,好像還挺舒服的,很溫馨。
“它每天都和你睡床上?”
李崇的聲音陰惻惻的,他發現好像每次他看著宋離睡覺的時候,身邊都有這隻貓,不是窩在他的臂彎裡,就是窩在他懷裡,咋那麼會找地方呢?
宋離手還埋在福寶的毛毛中:
“偶爾吧,福寶身上暖呼呼的,陛下是不喜嗎?臣讓人抱走它。”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手卻搭在貓腦袋上沒動,李崇若有所思,原來是身體差睡不熱,缺個暖被窩的,那他也可以啊。
不過瞧著宋離是挺喜歡福寶的,而且這福寶也算在牢中陪過這人,他一個皇帝和一隻貓一般見識做什麼?沒的掉了身價。
“沒有不喜,朕也想摸。”
宋離短促地笑了一下,拍了一下福寶的屁股,小東西就踩著他的腿跳了過來,李崇也抬手擼了擼貓,他上班的時候同事家裡就不少養貓養狗的,他那個時候每天都和加班作伴,自然也沒有時間養這些。
他也和宋離一樣抬手摸了摸福寶圓潤的身子上面蓬鬆的毛,暖暖融融的觸感,確實挺讓人著迷的,難怪那麼多人都喜歡擼貓:
“這小東西和你挺有緣分的啊,你是在獄裡碰到它的?”
宋離想起了第一次見福寶時的樣子:
“是,這小傢伙不知道怎麼跑到牢獄上面的窗子上的,被我抱了下來,便不肯走了。”
李崇摸著福寶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想到這小東西還是個忠臣。
“那就養著吧,挺可愛的。”
那些話李崇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地問了出來:
“那個你剛才是不是吃了什麼藥?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怕你傷身子。”
李崇說完只低頭看著福寶,他也想忍著不說,或者過後問顧亭宋離的情況,但是這種事兒他還是需要讓宋離知道他的態度的,他既然會選擇宋離就不會介意那些事兒,雖然現在從位置來看是和他的初衷有些衝突,不過,誰上還不是上呢?
宋離有些難堪地閉上眼睛,下一刻便覺得身上沉了一下,是李崇的一條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睜眼就對上了李崇大大的眼睛,裡面沒有任何的勉強,甚至有一點小心翼翼,他嘆了口氣將一隻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是從前宮內留下的藥,不會太傷身子。”
李崇立刻抓住了關鍵字眼:
“什麼叫太?那就是還是傷身子了,以後不要吃了。”
宋離的目光一緊:
“陛下,給我留些顏面,那些藥最多有些心悸,緩兩天就好了。”
李崇知道這種事兒對宋離來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