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孟秋華端過座旁桌上的茶杯,開啟杯蓋,湊過鼻子,享受著聞了聞其中的香味,然後輕輕的飲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
“大哥,那小子和那小妮子似乎有什麼法器在身逃過一劫。哼哼!不過他們下次就沒這麼走運了…弟弟冒昧的問下,大哥為什麼要詐死?”孟夏青在與孟秋華談話期間一直都是立與一旁,以雲遠的眼光看來,這兩人並非兄弟關係這麼簡單,揣摩了下孟夏青的回答,雲遠感覺邪牝的事情十有**是兩人所為,孟夏青所說的小子和小妮子應該就是自己和蘇小雪來著,至於為什麼沒提到孟山,道理很簡單,虎毒不食子,何況為人。
“孟夏青!不該問的東西就不要問。主上所說的規矩難道你一個都沒有聽清嗎?如有違者,該當如何?”孟秋華很嚴肅的喝道。
“是,大哥!主上說過的規矩夏青不敢忘之,如有違者…必當…比當受千蟻攻心,萬蛇食腹而死。”孟夏青身軀猛的一震,想起主上之前對一個叛徒的嚴懲厲法,只覺得背心冷汗直流。
“罷了,我們畢竟兄弟一場,大哥也不追究你剛才的責任。但你一定要記住,日後必當嚴格遵守主上的規矩。否則,到時候大哥也保不了你。”說罷,孟秋華再次端起茶杯飲了口,卻沒有看見身前孟夏青眼睛射出極度兇狠的目光,瞬間便恢復了正常,遵從道:“是大哥!”
“不會的,我爹爹怎麼會想傷害大哥你,不可能,我絕對不相信爹爹會這麼做。”孟山聽過雲遠所說,不免有些激動起來。送葬的隊伍小跑過一個人來,是孟府的老管家,管家雙手作揖躬道:“少爺,老爺已去,少爺傷心欲絕也在所難免。但還望少爺儘早讓老爺入土為安的好!”
“常伯,我知道,你先退下吧!我…我立馬就過來。”退走常伯,孟山轉過身來,面懷一種奇怪的神情,欲言卻止的說道:“老大,我也希望爹爹沒死,但連平時與爹爹最親近的孃親看過父親的屍身後也確認棺材中確是家父!”
雲遠撇過頭向一旁的玄亦點了點頭,於是雲遠負責拖住孟山,而玄亦則飛身奔到送葬隊伍之中以極快的身法相繼點下所有人的**道,回過頭來向雲遠示意。
“老大你們這是做什麼?”孟山見兩人的言行有點非正常,疑問道。雲遠點頭回過玄亦,轉過身來對孟山說道:“很簡單!開棺驗屍!”
“不要,我不允許你們這麼做。如果家父知道,一定會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心的。”孟山激動的想睜開雲遠的纏繞,但立馬被雲遠給報得死死的。雲遠苦口婆心的說道:“孟山,死者已矣。今天做大哥的只怕做得有些過分了,但是大哥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知道孟伯父已經去世,但內心卻又不得不想取相信大哥所說的話,期望夢孟伯父沒死。不如聽大哥一言,開棺驗屍,若伯父真的沒死,也了卻你心中的悲傷,不是嗎?”良久,雲遠見孟山緩緩地點頭,方慢慢的放開雙手。
“老大,你和玄道長去做吧,我在這裡等!”孟山想雲遠以為自己會再次發狠阻攔,說道
“孟遠,你放心,如果裡面是伯父,大哥決不會打擾伯父的安息,定會同孟山一起為伯父披麻戴孝,哭喪做孝子的。”雲遠安慰道
“玄兄,這棺材被釘死了,如何開啟?”雲遠一步一回頭的望向孟山,見對方確定讓自己為孟秋華開棺驗屍,放下心來對棺材前的玄亦問道。玄亦笑著回答:“這個簡單。”轉過身去,面對著棺材稍稍養神,便舉起雙手做劍指,從上之下於虛空畫蛇形,口中默唸,猛的暴喝:“起!”棺材釘應聲飛出。完畢,雲遠同玄亦慢慢的推開棺材蓋。
“怎麼會?”雲遠在對棺材中人的臉部仔細搜尋一翻後,露出驚懼的眼神,叫道,玄亦也緊皺眉頭不知所以,因為棺材所躺之人,正是先前孟府屋內所見之人—孟山父親,孟秋華。而孟山則大聲哭喊著,向孟秋華的靈棺奔來:“爹!爹!孩兒無能,不能找到殺害爹爹的兄手…爹!”
“不可能的,這明明是個假冒的,怎麼孟伯父真的會在裡面。玄老弟,你知道怎麼回事嗎?”雲遠繼續喃喃的說道,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玄亦也搖頭不知。
“夠了!”孟山猛的一喝,嚇得於心有愧的雲遠不再做聲,許久孟山道:“對不起老大!是我太過激動了。”孟山猛吸幾口氣,儘量平復心中的怒氣,不時轉過身來對正在思索的玄亦道:“玄大哥,還請你高抬貴手將為父的靈棺復原!將送葬的家人解開**道。…老大等我爹爹下葬之後,我會來找你的,還有玄大哥,也請你到時候儘量幫我找到害死父親的兇手!”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