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和諧社會,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一時慌張,出口來了這麼一句。歐陽臨風和顧言晟都轉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後淡淡地移開了目光靠,我的話就那麼沒有說服力嗎!
兩個人還算理智,走到病房外面才開打,我走到門口看到的情況就是顧言晟被眼前這個黑帶高手給抵著牆壁狂毆,而且還專打臉,顧言晟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腳下還不服輸,要去踢歐陽臨風,歐陽臨風冷笑一聲,腳下生風,直接把顧言晟踢得癱倒在地上,我慌了,上前去拉著歐陽臨風,看著歐陽臨風臉上的淡淡笑意,以及顧言晟咬牙切齒不甘的模樣,大聲說:“你們要鬧到什麼時候,這是醫院!還要多幾個住到醫院裡才好嗎?”
歐陽臨風瞥了我一眼,提起的拳頭沒有再落下去,轉身就往病房裡走,他贏得輕鬆。我看著幾乎被打成豬頭的顧言晟,嘆氣道:“你啊你,是不是一到醫院裡,就想跟人打架啊?”
“我沒事。”顧言晟皺了皺眉,艱難地站起來,先前的凌厲和凜冽都已經消失不見,低低地說:“我們早該打一架了。”
“”這算個什麼事,男人腦袋裡長了草還是怎麼著,思維習慣怎麼就跟我們不一樣呢?兩個人,一個打人,一個被打,看上去都跟沒事人似的,就我這個旁人,心驚肉跳的。我壓抑住內心的鄙視,扶著他說:“我們先進去吧,我去弄點藥酒給你擦一下,你還沒看莫森呢,總不能就那麼回去了吧?”
顧言晟點點頭,被我扶著回到了病房,Pln有點訝異的樣子,有點訝異的樣子,歐陽臨風卻是熟視無睹,臉上還帶著那種欠扁的笑意,只是顧言晟和歐陽臨風身上都少了那種囂張的氣焰,好像之前我們所見,都是一場夢。幾個人都不說話,我找了治療跌打的藥酒給顧言晟抹,偶爾太用力了,他還叫起來:“喂,別那麼用力啊。”
我看著他臉上的淤青,白眼道:“誰叫你喜歡跟別人打架,打的時候不怕疼,現在怕什麼?”
顧言晟瞟了我一眼,眼神又默默瞟過了一邊的歐陽臨風,最後還是靜默了。
我一邊給他擦藥,一邊唸叨:“我求你了,讓我省省心吧,先前林逍然我就已經夠煩的了,現在莫森這樣,你有這樣,我真是我真是一點也不想看到這個破爛醫院!”
“那有什麼辦法啊,有的恩怨總是要解決的嘛,你不知道,男人的世界裡,有的事情只能用拳頭來解決。”顧言晟嘴上還不鬆口,我手下一重,故意使勁折騰他,顧言晟果然大叫:“林小也你想整死我啊?”
“你們男人有的事只能拳頭來解決,我們女人,有的事只能用暗算來解決!”說到“暗算”兩字,我狠狠地咬牙,手下更是不分輕重,把顧言晟的臉當面團搓揉,慘叫聲不絕於耳,估計待會護士就要來把顧言晟這個罪魁禍首給帶走了。
我忽然想起什麼:“顧言晟,你不會不打算回廣州了,就一直呆在這裡了吧?”
“我呆在哪裡,取決於你啊。”顧言晟呲牙咧嘴,還是沒個正經地說。
“去死,我走到哪裡,哪裡就是我家。你家裡人怎麼允許你亂跑,而且,那個小祖宗,沒有纏著你?”我忽然想到左芒,立刻發現了自己真是自虐到了極點,被她折騰成這樣,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她,做噩夢的時候也許就會看到她。
顧言晟好像不是很滿意我提起左芒這件事:“拜託,我剛把她忘記,你又提?”
“你能把她忘記,就能把自己的責任忘記?”我又舊事重提,“你要是不回去,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又可勁來折騰我,我可不想受到你的牽連啊。”
顧言晟鄙視地看著我:“還說為朋友兩肋插刀呢,這樣一點小小的考驗就看出來了,你其實對我一點義氣也沒有。”
我淡然一笑:“為朋友兩肋插刀,為你有那樣的追求者我就要**兩刀了。”
“真是邪惡。你就那麼想我回到她身邊啊,你知道跟她一起有多痛苦麼?”顧言晟眼裡流露出一股畏懼,那眼神,就跟我見到林逍然差不多,沒想到,這些日子之後,他對左芒,也開始避而遠之了呢。
“你再痛苦也沒有我痛苦,你再不回到她身邊去,妙手回春,拯救世界,我看,我就要被她折騰死了,不但要被車撞死,還天天被綁架,到時候我可就”話說到這裡,我立馬閉上了嘴,糟糕,怎麼給說出來了!
一邊的歐陽臨風原本一言不發地看著莫森,餘光一直在我們這邊掃來掃去,此刻也似乎有點興趣地問:“呦,什麼人威力這麼大?”
顧言晟可就沒有他那樣的興致了,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