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煙花看得那麼出神?”
盛蒲夏緊緊捂著自己的脖子,“不是,我冷,又沒事做,只能看看煙花。”
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腳底,蒲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腳條件反射一蹬,被子掀開一腳,她白嫩修長的腿連帶著米分色的內褲暴露在空氣裡。
席灝一怔。
她趕忙重新蓋上被子,解釋道:“穿著睡褲暖不了,所以就脫了。”
他低頭沒說話,手伸進被窩再次把她的腳抽了出來,繼續搓藥酒。想起上次她只穿著內衣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喉嚨一緊。
盛蒲夏看著外頭絢爛的煙花倦意襲來,腳踝處十分溫暖,他十分輕柔有耐心,就像在雕琢一件藝術品。
沒過五分鐘,她已經睡著了。
席灝將她的腳塞進被窩,關了房間的大燈,只留了電視櫃那邊一盞小夜燈。他躺在她身側,吻了吻她的額頭輕道了句晚安。
他倚靠在床頭,拿著手機開始碼字。
這個故事有了新的進展。
盛蒲夏翻了個身觸控到他柔軟的浴袍,有種泰迪熊的質感,她磨蹭了兩下,長腿直接壓在了他的腿上,小手環住了他的腰。像在抱著毛絨玩具。
黑暗裡,除了那盞小夜燈閃著微不足道的光,窗外的天空更是被煙花渲染得如白晝,房間忽明忽暗。
她又蹭了蹭,小手從他的腰間往下滑,換了個比較舒適的抱姿。
席灝合了閤眼扔掉手機,順勢摟住她的腰,他的手從腰間滑落到膚質細滑的大腿根部,緊緊禁錮著她擱淺在他身上的那條腿。
他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的想法。
蒲夏睡得淺,隱隱覺得大腿那裡被什麼貼著,有些不舒服,她剛張開眼就看到席灝放大版的俊臉,他的呼吸那麼重那麼急,帶著幾分難耐的滋味。
他勾著她的腿直接翻身壓上她,被子滑落到一旁,蒲夏冷得抖了抖,迎面而來的是他炙熱纏綿的舌吻。
“席哥。。。不是。。。。。。唔。。。。。。”
他根本不給她輾轉的餘地,似狂風孟浪一般席捲而來,只為吞噬她這塊小小的島嶼。
席灝舔了舔她的唇,慢慢滑向她的脖頸,舌尖輕輕略過,如羽毛般輕柔。
盛蒲夏的骨頭都要融化了,被他吻得心尖都在顫抖。他的手從棉質睡衣裡往上游走。
那個‘不’卡在了她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她的腳抵在他小腿上,腳趾捲縮扣著,什麼冷不冷,她已經如火燒了,恨不得這溫度再低一點。
席灝吻上她的耳垂,順著耳的輪廓舌尖逐漸滑過,又輕輕啃咬著她的軟骨,嗓音性感沙啞:“給我。”
外面煙花的響聲接連不斷,她一時以為自己耳鳴了,直到他重複了一遍。
“蒲夏,給我。”
“給。。。給什麼?”
剛問出口她就後悔了,媽的,她是智障嗎!
席灝修長深邃的狹眸微微一斂,眼中波光流轉,露出淺淺的笑容。他吻上她的眼睛。
“把你給我。”他說,溫柔緩慢的。
盛蒲夏被他凝視的一時有些恍惚,他靠近的輪廓清晰明朗,猶如黑夜中的皎月,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對視都足以讓她紊亂呼吸和心跳。
她伸手撫上他色淡如水的唇,食指輕輕摩挲著,席灝順勢含住了她的手指,吸允。
她的心就如外頭綻放的煙花,砰砰砰,綻放隕落,從未停歇。
這一次,她無法再拒絕他。
席灝凝視著她,深情而專注。他能夠感受她眼裡的情愫,他很確定,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他。
“席哥。。。。。。”
“嗯,我在。”
她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主動纏上他的腰。
席灝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浴袍的腰帶上,他說:“幫我脫掉。”
盛蒲夏別過頭,臉頰嫣紅一片,小手很快就解開了腰帶,寬鬆的浴袍沒有了束縛一下子鬆了開來,他寬闊的胸膛展露無遺。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蒲夏,看著我。”
盛蒲夏咬唇,杏眸裡泛著淡淡的水霧,扭頭和他對視,無意將他的身軀收入眼底。緊緻結實的肌肉,腹部若隱若現的腹肌和弧形優美的人魚線,再往下是純黑色的內褲。。。。。。
與小腹平坦不一的那個地方看起來格外突出龐大。
她嚥了口口水,呼吸一滯,雙腿顫抖,“席哥,我。。。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