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二起了急,賭咒發誓道:“我若是說瞎話便讓我不得好死!他袁之望必是看上了那婆娘想要據為己有,這才屢次三番地敲打我!那一次他又派人來我鋪子找茬兒,我便告訴他家的下人,那婆娘的夫君已然回來了,不論是我還是他,以後啊,都沒份兒!”
庾遙道:“那之後呢?”
徐二道:“之後他便沒再派過人來。我也是個正經人,本是想明媒正娶地讓那婆娘做妻,看她夫君回來了這事兒就作罷了。哼,可恨那婆娘偏要給那個名門公子青眼!人家是能娶她做妻還是做妾?怕是一進門就要被轟出來了,不自量力!”
幼薇冷笑道:“想不到徐老闆每日與金銀為伍,卻還是是個性情中人呢!”
徐二羞慚道:“小姐見笑了。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是這百年老鋪一向是以誠為本,騙人的話我可說不出口!不像那賊婆娘,平日裡就迎來送往、暗遞秋波,到了公堂之上也是信口雌黃,沒一句實話!”
庾遙道:“徐老闆休惱,此刻人還在牢裡關著呢,是非自有公論。我們就先告辭了!”
徐二恭敬地將他三人送出門外,又折返回鋪子裡,將紫檀木鎏金匣子包好,等著庾遙派人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