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沒想到這就是千年何首烏。”大夫又驚又喜,似乎是因為自己親眼目的了傳說中的仙草而慶幸激動不已。
李修遠卻是催促道:“還請大夫速速製藥。”
“公子放心,老夫馬上就能成。”大夫說道。
卻見他手腳很是靈活,從醫箱之中取了一個小杵臼,手法穩重細心的將這一小節仙草碾磨成粉,然後取了一碗以溫水沖泡。
很快那一碗溫水就碧綠如玉,瑩瑩生光,一股奇異的芳香飄散出來,讓人聞上一口就精神百倍,身輕體泰。
大夫聞了幾口,越發激動起來:“果然是千年的何首烏啊,這是傳說之中的仙草,不行,老夫得趕緊記下來。”
說著他取出筆墨紙硯,將這千年何首烏的模樣,成效,藥色記錄下來。
“其形如老根,色微黃,聞之有異香,碾磨成粉,溫水沖泡,其湯如碧玉,灼灼生光。”
李修遠不理會這個大夫的這種舉措,他卻是從旁取了一根銀針,點破手指,滴了幾滴血在藥湯之中。
混入了自己的血,這一口藥湯灌下那兩隻病鬼必定被他的氣息衝散,死在傅清風的腹內。
端藥入房,李修遠坐在床頭便將傅清風的嘴掰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藥汁灌下。
這藥汁一入喉,果然傅清風沒有咳嗽吐出來了。
卻聽她的小腹咕咕作響,兩隻病鬼卻一時間驚慌失措的叫喚起來。
“不,不妙,這是千年仙草的藥汁,竟然被這傅清風吞入腹內了,她的傷勢就快要被治癒了,我們的法術失效了。”
“這藥汁之中有一股純正陽剛的氣息,快,快跑,我們要被衝散了。”
“跑不了了,快,快隨我一起捶打她的腹部,讓她把湯汁吐出來。”
兩隻病鬼驚慌片刻,很快卻又垂死掙扎起來,不斷的捶打著傅清風的腹部。
“啊~!”
傅清風一時間腹痛如刀絞,在病榻之上痛苦的掙扎起來,忍不住慘叫出生。
正在記錄藥理的大夫聞言趕緊跑來一看,驚道;“這藥怕是過於兇猛了,這姑娘身體虛弱不堪受不住這樣猛藥,公子,快,快停下。”
“姐姐~!?”這個時候傅月池也聽到慘叫,哭著跑了進來。
便是在院子裡喝悶酒的傅天仇也是急急忙忙的進了屋子:“清風,清風,為父在這,為父在這裡,你如何了?”
“藥已入腹,豈能停下,這能讓人白骨生肌的神藥,此刻不服下若是被那兩隻小鬼倒騰腹胃吐了出來,那就一切前功盡棄了。”李修遠認真的說道。
他聽見了這兩隻病鬼的話,豈能讓這兩隻病鬼得逞。
再說了,千年何首烏的藥效他知道。
自己父親當初那般病危,臥榻將死,結果何首烏精兩口藥氣吐出,自己父親立馬就能走下病榻,拔刀奔跑。
所以他才不會認為是這千年仙草藥效太猛呢。
“可這仙藥,這位姑娘受不住啊,公子,住手吧。”大夫見到病人如此痛苦的樣子忍不住勸到。
李修遠道:“大夫辨識藥草無數,您覺得這藥草功效如何?眼下病人已經被大夫強行吊住了性命,過了兩個時辰也是死,為何還要攔我?”
大夫聞言頓時冷靜了下來。
是啊,病人已經病入膏肓了,自己為何還要阻攔?豈不聞死馬當活馬醫。
“李修遠,你在做什麼,你給我女兒吃了什麼藥,快些住手。”傅天仇見到李修遠又想喂藥,當即衝上去試圖制止。
不等李修遠說話,年邁的大夫卻是立刻衝了過來,攔住了傅天仇疾呼道:“大人息怒,是老夫,是老夫開的藥,這是最後一劑猛藥,服之定能痊癒,若是令嬡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夫願一力承當。”
眼下既然有一絲希望,大夫也不想被家屬衝撞,導致病人慘死。
見到這個迂腐的傅天仇被攔住了,李修遠也不拖泥帶水。
看著病榻上痛的翻來翻去的傅清風,想要正常的喂藥已經不行了,而且也不能再拖下去。
這兩隻病鬼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所以開始垂死掙扎起來,說不定到時候傅清風不是病死的,而是活活疼死的。
不能再猶豫不決了。
當即他將剩下的藥一口灌入嘴中,然後直接翻身坐在病榻上,將翻滾痛呼的傅清風壓在了身下。
抱住傅清風的螓首,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親吻了上去,直接把藥灌入了她的小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