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可聽過哪個哨子爺,沒點兒防身本事在手兒的?”
這話說的不假,我也沒吹,父親沒教我啥哨子功夫,卻教了我一大堆拳腳,只是不用,對鬼怪也沒啥用,連和我一起從小玩兒到大的狗蛋兒他們都沒見識過,但好歹是喊山哨子的家傳,我要出手,估摸著也不咋遜色。
它冷哼一場,說:“小子,你別太得意,我也不是好惹的,咱打賭吧,我要贏了你,你老實讓我殺了,回去好交差!”
聽它說這話兒,敢情是受人差使,我挑眉;問它:“要是你輸了呢?”
“輸了,就放你走唄,磨嘰啥!”它一邊兒說一邊兒瞪我,那樣兒,好像我跟它八輩子世仇似的!
我想想,第一次出真功夫,好歹也露一場,不可讓這些妖怪看扁了咱喊山哨子。
我點頭,衝它說:“那就看你有沒這個本事兒,我黑娃子,也不是吃素的!想吃我的拳腳,那就來!”
它本來躥地兒上,四隻蹄子放著,聽了我的話兒,又立起身,走我跟前說:“好,你叫黑娃子,我記得了,我是黑風子,咱們名兒像,看本事兒,誰的高!”
黑風子說完,退後好幾步,它揚起蹄子衝我做個“請”的姿勢!
我完全沒睜眼,一直都是閉著,要不是玲兒提前讓我領悟了心視鏡,恐怕現在麻煩的多!
我點頭,想撤了慶雲護體,卻不知道咋辦。
很難為情,我皺眉,問它:“我的慶雲護體咋撤,我只知道是有人刻意將我的這本事兒逼出來的,不知道咋用!”
它無語,看著我說:“哨子爺,你真逗,自個兒唸咒!”
我茫然。
確實不知道念啥,我迷茫的看著它,指望它能說些啥。
黑風子說:“我上面兒的也會這招,我見多了,你雙手盤曲,左右手食指交合,形成十字,同時唸咒‘慶雲護體,一語遁形’!就可以了!”
我照著做了一遍兒!
果然很奏效,只覺著身子一輕,一道青雲升空,盤旋三圈兒,頃刻不見。
黑風子說:“行了,慶雲護體消失,你現在受到打擊,可沒啥東西護著你了,來見真招兒吧!”它說著便做起架勢。
我示意它停會兒。
它放下蹄子看我,我問它:“慶雲護體這麼好的本事兒,為啥你上面兒的要經常解了它呢,要是被人攻擊,豈不是很受傷?”
聽了我這話兒,它就樂了,一邊兒笑一邊兒說:“哨子爺,你真以為這本事兒有那麼好用的,它的作用雖強,反噬能力更強,使用一天,便會縮短半年壽命,使用的越久,活得越短,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即使會這本事兒,一般人不會用!”
我恍然大悟,同時心頭一驚,要不是這黑風子告訴我,我還啥都不知道,還真指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躺著了!
很疑惑,也不懂,玲兒不是啥都懂嗎,既然她知道我有慶雲護體,為啥不告訴我真相呢?
我還在想,黑風子不樂意了,它催我說:“喂喂喂,你還在想啥玩意兒,還打不打?不打直接讓我乾死你!”
我煩了,衝它吼道:“你給我過來,看誰厲害!”
黑風子本就煩了,看我也煩,它直接朝我衝了過來,像一匹駿馬,四蹄飛奔,帶著一陣黑風,好強的樣子,怎見得:如雷提轉若風管,一縷氣心寒人膽!
跟斗牛似的,見它來,我一躍而起,直接跨過它的身子。
本來順利,黑風子卻也不笨,動作敏捷,我的動作它早偷眼見了,頭上的角朝我拱過來。
我吃一驚,放那隻角入懷,趁著接觸的當兒,一腳朝它踢去。
“嘣”的發聲響,腳踝一陣劇痛,隨之貫穿到全身,整個身子直接從半空兒跌了下去。
我摸摸腳,溼了,再一看,流了血,還挺多,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口子,肆意的霸佔著我的足部。
我掙扎了一會兒,好疼,怕不起身兒。
黑風子在一邊兒樂了,它說:“你們喊山哨子不是很厲害,咋就這麼點兒出息,我還沒拿出真本事兒,你就躺了?”
我哼一聲,語氣滿是不滿。
見我這樣兒,它也不惱,只是說:“你不服氣就繼續來,我還想盡快回去交差!”
咋可能就這麼敗了,我可是個堂堂的喊山哨子,心裡不服,也不去管自己的腳,一振作站起身來。
見我起身,黑風子傻了會兒,它稱讚我一句說:“看不出,你小子還行,吃了我烏煙角的厲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