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邊兒說著,卻就回身扯了一旁兒愣著不動的旭樺子,且就對他說:“我們走吧!”
旭樺子被我扯了扯,也就回過神兒來,兩個各自轉回身兒來,便看了看那山坡兒下,正欲下得山去,早被那恭城哨子爺在背後一聲兒喊道:“兩位等等!”
我聽得他說兒了,也是回了頭兒來,就問他道:“前輩,還有什麼事兒嗎?”
旭樺子聽得我問了,也是一臉狐疑的回了頭兒來,兩個齊齊看了恭城哨子爺去,但見得他把手伸了來,只就把我入得,便是一道兒光兒,融得去,一下子拿了不住兒,早就把我哨子起了,懸在半空兒,又是晃幾晃,金光遍身兒,只就嚴嚴實實遮蓋著住兒,好是威嚴一般兒,直看得我不知所措,便就問他道:“前輩,您這是?”
那恭城哨子爺似是完全沒聽著我說話兒似的,且就把那拂塵也拋了空中,只以中指無名指齊出,便是散發出陣陣兒藍光,裹得嚴嚴實實,跟轟炸似的,那星星點點,也是炸得開來,把我跟旭樺子都震得了,兩個也是各吃一驚兒,盡都往後退幾退,各自觀望,卻見得漸漸回落兒下來,光也散了,恭城哨子爺只把那拂塵收得手中,再看時,我那鮫骨哨兒,竟變得金黃相似,上有磷,也有鉤兒,分開三孔兒,更有刀刃相似,只別了在哨身兒上邊兒,只待見得落了地兒去,被那恭城哨子爺只是一個拂塵,便就直直朝我飛將來!
我見得好,心裡也是快慰,便把它握了在手兒,那磷齒盡都去了,通身變得光滑相似,也是跟黃金產物,熠熠有光,好是美,美得不可方物!
那哨子爺見得我握了手中,如獲至寶,便也是笑笑,只對我說道:“以後我將不再出現,這鮫骨黃金哨,便是送你的禮物,我觀你慣於用武,也是幫你改造一番,到時候殺傷力更大,氣力更強,也是如虎添翼,豈不自好?”
我見得恭城哨子爺如此這般兒的說了,便也是從心裡感激,忙不迭的跪了下去,只就對他說道:“多謝前輩,多謝老師!”
他見得我也是這般兒客氣,忙是把我扶了起來,便就對我說道:“你不可不必如此,便是早些個回了家去吧,我見你們也是有此一劫,本是不該去管,奈何出了恭城鎖,倘若不現身,也不像回事,此後經年,就此別過,好自珍重!”一邊兒說著,也不待我回應,便把拂塵甩是一甩,捧著手心兒一道兒白氣兒,直直得出了來,便是圍著我身子,纏綿了好久,我卻是不解,正待問著,卻聽得那恭城哨子爺嘆口氣兒說:“琉凌子,我們該走了!”
我聽得恭城哨子爺提起琉凌子,忙是反應過來,便是衝他喊道:“琉凌子!別帶她走,前輩,老師!”可是哪裡有人聽得,只見那恭城哨子爺笑是一笑,身後現了一道兒門兒出來,也是幽深,又是長遠,黑洞相似的,他只把手探來,那道氣兒入了手心兒去,便是幾步幾步的走,片刻之際,已融了那道兒門兒裡去,我也是急得,忙衝了上前,跟著他們身後,便是奮力一撲,“撲通”一聲兒,卻哪兒還有門兒,早落了地兒上去!
渾身儘管好是難受,但我沒咋說兒,只躺了在地兒,半天沒起的身兒來!
此刻,我的身邊,好像一直縈繞著一個叫我魂牽夢繞的聲音,我聽得,也記得,那正是琉凌子的聲音,她的聲音溫柔,細膩,只把心都酥了,也是陶醉了,且就聽得她好像是在說兒:“黑娃子,我走了,這次是真的開心的去了,請你忘記我,我們雖然只是朋友,但是玲兒,她和我一樣,會以我的另外一個身份,好好去對你!”
我聽得耳邊兒一直迴盪著這樣的話兒,卻是淚流滿面,心上不覺悲悼,忙是一個挺身起來,就看了空兒,一個勁兒的叫著“琉凌子”,也是踉蹌了幾下,蹣跚個步兒,一個沒站好,又是趔趄了一下兒,早是打滾兒了去,只是磕磕碰碰的,好是痛,腳踝也是被石子兒刮開了骨肉去,也是流得血來,也是不管,只是又倒了地兒,還是低聲兒叫著“琉凌子”,心裡也是悔恨,也是無奈!
一旁兒的旭樺子見得我這樣兒,也是沒了法子,只嘆口氣兒,便就上來扶我,他就跟我說道:“你這是幹嘛,幹嘛老是這麼頹靡不振的樣子,那琉凌子她是跟著你前輩去了,那是去享福了,不再沉澱於這凡塵俗世熬煎之中,你該為她慶幸才是,何苦兀自折騰自己!說實在話,你這樣消極的模樣,我也是不怎麼待見!”
我見得旭樺子這般兒說兒,也是想發火兒,但是看了一看,見他模樣也是真誠,權且忍了下來,且就把身上灰塵拍了一拍,又把眼角的餘淚擦拭了個乾淨,便就裝作如無其事的模樣說道:“好吧,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