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頭,看到索鎖,說:“洗好了?”
剛洗過臉,她的臉色很白。衣服已經換過了,倒是讓他更想看她穿著自己那件連帽衫時候的樣子……很奇怪,這錯有錯著的一舉,讓他產生異樣的情緒。好像兩個人透過一種特別的方式連在了一起似的。他伸手示意她過來。
索鎖走過去站在他身邊,問:“看什麼呢?”
彭因坦說:“在看那邊那個白樓。”
“哦,伯恩山家。”索鎖說。
彭因坦愣了下,問:“誰家?我怎麼聽說……”他忽然笑起來,想起伯恩山是犬種名字。
“我又不知道他們家主人什麼情況。”索鎖說。好像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彭因坦笑,“是啊,你也沒興趣知道那麼多。能記住一條狗的情況,都不去了解下人。”
索鎖又不出聲了。
彭因坦想想自己這兩句話大概是說的有點兒過了,就說:“所以我是中了什麼邪,還就喜歡你這樣呢?”
索鎖輕聲說:“你也可以不喜歡。”
這下輪到彭因坦不出聲了。他看了索鎖好一會兒,才說:“可惜已經錯過了可以選不喜歡的時機。�